詹沐乐了:“好主意。”
说完还真躺了下来,勾着嘴角冲白橘衣笑道:“来啊。”
白橘衣只是看着她微笑。
“唉,你别这么笑。”
詹沐抬手挡住了眼睛,“我对白老师是毫无抵抗之力的。”
白橘衣很少笑,更少像现在这样笑,带了点轻松和慵懒,整个人都是放松的,柔软、毫无防备。
詹沐边说边把指缝张开,露出一双笑意盈盈的桃花眼。
白橘衣依旧笑着,嘴唇弯弯地翘起来:“但我就是想笑,怎么办?”
詹沐拿开了挡在眼睛上面的手,乐得桃花眼都眯了起来:“那就笑呗。”
她爱看白橘衣笑,特别是她现在这样放松的笑。
两人傻乐了一阵,詹沐伸手去拉白橘衣的手,放到眼前细细的看。
白橘衣的手很柔软,皮肤细腻光滑,像一件艺术品。
“白老师会弹钢琴吗?”
詹沐轻轻地捏了捏白橘衣的手指,“听说手指修长的人适合弹钢琴。”
“那詹少也该去学一下钢琴才对。”
白橘衣也盯着詹沐的手看。
詹沐手上微微用力,握着白橘衣的手将她往自己身上拽,白橘衣柔顺地靠了过去,一下子压在了詹沐身上。
“重吗?”
白橘衣在詹沐耳边低声笑问。
詹沐偏过头,同样在白橘衣的耳边笑道:“生命中必须承受之重。”
她看不到白橘衣的脸,但能感到对方无声地笑了一下。
宾馆房间里的空调有点旧了,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但制冷还行,詹沐怕热,把温度调得很低,现在两个人抱成一团,正好适合。
詹沐胸前窝了个毛茸茸的脑袋,仿佛团了只小动物,她觉得心都要酥了,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白橘衣的头发,很是爱不释手。
“我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詹沐轻叹了一声,“还有点像喝醉的感觉。”
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
白橘衣也轻叹了一口气:“人生一场大梦,本来就是梦。”
“白老师在我的梦里,我是不愿意醒的。”
詹沐闭上了眼睛笑道,“我已经把自己送给白老师了,白老师打算怎么享用我?”
白橘衣没有说话,詹沐只当她害羞,还想再调戏几句时,却感觉到一只手正慢慢地从她的衣摆处探了进来,落在她的小腹上。
詹沐的鸡皮疙瘩一下子都冒了出来,那只手干燥而温凉,手指很灵活,在她的腹部一圈一圈地勾着圆。
詹沐觉得痒,躲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了那只调皮的手。
“白老师,再勾就勾出火来了。”
詹沐的嗓子有点哑,又想喝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