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美瑶说:“我要告诉白老师,你移情别恋。”
恋的还是有夫之妇,有娃之妈。
詹沐懒得理她,收起手机,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滚。”
当晚,詹沐把那张照片发给了白橘衣,并打通了她的电话。
“白老师,看到我刚才发给你的照片了吗?”
白橘衣笑道:“看到了,詹少你好像很兴奋。”
“没有兴奋,就是意外,她不是还没结婚吗?先上车后补票?”
詹沐本以为白橘衣还不知道这事,但听到她语气平淡,似乎毫不惊讶,便知道白橘衣其实是知道的。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轻笑,詹沐顿时呼吸一窒。
“想不到詹少的好奇心这么重。”
语调带着一丝玩味,让本该清冷的声音带了一点暖意,詹沐不由自主地把手机贴得更近。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关心朋友不能算好奇心重。”
詹沐狡辩。
若非这个白朵跟白橘衣关系非同一般,她才懒得管她的闲事。
白橘衣轻轻地叹息一声,再开口时,声音已然染上一丝沉重:“白朵很喜欢那个宝宝,可惜最终没能留住。”
詹沐愣了一下,想起艺术照上的女子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表情,心头不禁也生出一丝难过。
白橘衣接着说:“当时我还在国外念书,是哥哥打电话告诉我的,说白朵出去买东西时遇到了两个醉酒的小混混,不光抢了她身上的钱财,还想轻薄她,白朵大声呼救,但因为路段偏僻,没有人经过,她只能挣扎反抗……最后去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詹沐只感到义愤填膺,手都握成了拳头。
她听得出白橘衣的声音透着无奈和哀痛,真恨不得化出双翼飞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抱住,不让她露出悲伤的表情。
她真的看不得她伤心难过,哪怕只是皱一下眉头,都能让她的心揪着痛。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把这个女孩爱到了骨子里。
“那两个混混后来怎么样了?”
詹沐的声音透着寒意。
爱屋及乌,她自然也见不得白橘衣的朋友受到伤害。
白橘衣说:“哥哥没说,但我想他们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詹沐不再追问了,毕竟已事过境迁,就算她有心替白朵出气,时间上来说也太晚了点。
“白家真是流年不利,先是爸妈飞机失事,然后是白朵……接着就是哥哥。”
白橘衣苦笑道,“听说有种人,命犯天煞孤星,注定无伴终老,孤独一生。
詹少你……”
“再说下去我就要生气了。”
詹沐恶狠狠地打断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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