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在前方蹦蹦跳跳地走,他与妻子相视而笑,表情洋溢着幸福。
画面一转,男人背着旅行包,三个人走在丛林里,小女孩发现了什么东西,咯咯咯笑着去捡,一脸天真烂漫。
画面定格在最温馨的场景,然后骤然变成一片黑暗,光线再起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那个陌生男人躺在冷冰冰的实验室里,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绑缚,一动都不能动,穿着白大褂的许许多多人在他身边转来转去。
他努力转着头,发现自己的妻子躺在另一张床上,身上也堆满了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仪器。
这时有人推着一具被白布蒙着的尸体走出去,微风吹来,他看到被吹起的白布下,一只纤细的脚踝,上面戴着的脚环,是他送给自己女儿的生日礼物。
他激动起来,拼命挣扎,发出唔唔的声音,却没有人理会他。
那些穿着白衣人们,看着他就像看着尸体一样冷漠,给他插上各种各样的电子设备,每天注射种种奇怪的药剂,无动于衷地观察着他的反应,记录下他的每一丝痛苦,每一次挣扎,眼中偶尔闪过狂热的或失望的光。
他的妻子也被同样地对待,他愤怒、恐惧、绝望却始终无法逃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子遭受同样的痛苦。
直到有一天,他眼睁睁地看着妻子也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被像垃圾一样扔了出去。
最后只剩下他自己,日复一日,像小仓鼠一样,任人摆布,做各种实验,永远也看不到明天,眼前是永无止境的白色,苍白的,比死亡更令人绝望。
肉体上的痛苦初时让他痛不欲生,到最后,精神上的无所依凭更让他麻木。
画面定格在男人被浸泡在某种不知名的药液里,放大的瞳孔无神地望向天花板。
张青阳手一松,电子球咕噜噜滚到地上,转了了几圈,安静地躺在角落里。
然而画面传递出来强烈的悲伤和绝望情绪,至今还在他脑海里盘旋,让他一时失语。
“程希他们……”
刘斌握住他的手,低声道:“程希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这对他们太不公平,自愿做实验的人很少,而当时‘造神计划’需要的活体实验者却非常多,他们采取了什么手段,耳听也许还不够震撼,只有亲眼看到,才明白那种痛苦。
道士,你告诉我,如果是我被这样做成实验体,你会怎么样?”
张青阳难以回答,也许他也会大开杀戒,报复人类也不一定。
然而就算这样……“可并非所有的人类都做了这种事,一定要赶尽杀绝?”
“我从没想过要消灭所有人类。”
刘斌摇摇头,扳过张青阳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消灭人类一统地球只是部分激=进实验体的想法,并非我的。”
“我从前也是人,我没有圣母到因为同情而是非不分这种地步。
道士,我只是了解人类一定不会允许实验体继续存在下去,因为他们害怕。
既然实验体已经存在,我只希望两边都能包容一点,各退一步,地球那么大,何必非要你死我活?”
张青阳长久地沉默,他已经明白了刘斌的意思。
他想让人类和实验体和平共存,实验体停止丧尸的传播扩散,人类也停止弑神计划。
只是,这真的可行吗?
且不说有多少实验体对人类怀有刻骨铭心的恨意;就说人类,他们就真的能放任这样能够威胁他们地球统治者地位的生物存在?
私心这种东西,从来是最难掌握的,所以古往今来,英雄都很悲情。
无论是盗火的普罗米修斯,还是为国尽忠的岳飞,哪一个有过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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