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听得神色几变,看着董慈忽地问,“你俸禄多少?”
董慈脸色爆红,又实在不好乱吹牛皮,只好硬着头皮道,“五……五石。”
五石粮食可是一点都配不上祭酒这个名头,赵政抑制不住乐出了声,给了这么点俸禄,看来真就只是想胡乱打发了她,得个好名声罢了。
赵政向来是看笑话不要钱,董慈手痒痒想挠他,咬牙道,“看我被嫌弃,王上你好像很高兴呀。”
赵政伸手给董慈解了发钗,爽快点头道,“唔,是挺高兴的。”
虽说对田建有眼无珠看不上他的女人有些不满,但相比之下,他还是宁愿旁的男子都有眼无珠的好,看不上她的样貌,也看不见她的才华,她所有的一切,全部留给他便可。
董慈刚刚才沐浴过,头发披散下来就带起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赵政指尖插入董慈的发间,捧着她的脑袋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又眉间耳侧地一路吻过,在她鼻尖上轻咬了一口,董慈一动不动顺从地任由他施为,亲昵亲近,赵政有些情难自禁,哑声道,“阿慈,给我罢,今晚。”
赵政要她给什么她自然听得明白,董慈脸红发热,十四五岁的年纪真的太小了,可这里的女孩大多这时候就成亲了,她纠结年纪似乎又很无聊,他想要给他便是了。
赵政已经十七岁了,董慈脸红冒烟,正想点头应下,忽地想起自己一身的疹子,心头就是一跳,想都没想便挣扎道,“不行不行。”
她身上的疹子虽然消散了一大半,没那么渗人了,但稀稀疏疏的还是有些麻点子在上面,她可不想给他看见了。
赵政可没打算征求她的同意,一把将董慈抱起来往床榻走去,董慈心慌慌地不住挣扎,急忙忙道,“阿政,别急呀,这种事得慢慢来,我忙着赶路回来见你,一路上都没得休息,先让我休息休息再说……”
赵政把董慈扔在床上,抬手就给她脱了袜子,接着就开始去拉勾带,一副不管不顾霸王硬上弓的土匪样。
董慈一骨碌爬了起来,在床榻上踩来踩去,心说要不算了吧,一会儿拉灯吹烛后谁看得清,可疹子可都是小疙瘩,摸也摸得出来,董慈忙晃了晃脑袋,抱了个枕头在怀里走在走去,打算拿出烈女的风范,抵死不从。
赵政原本倒也答应过等她几年,方才也是随口问一声,同意便同意了,不同意等等也无妨,只是董慈慌慌张张如上刑的模样实在很好笑,他也乐得逗逗她。
赵政解了腰带脱了衣衫,见董慈慌慌张张如受惊的老鼠一样在榻上窜来窜去,将手里的外袍随手扔在了地上,扯了扯衣衿,压下心里的笑意漫不经心道,“不用你出力,你躺着别动就行。”
他是还没碰过女人,但并不妨碍他知道这些。
赵政说得理所当然,董慈干笑了两声,她不知旁的女孩是不是这样,但她宁肯被揍也不想被赵政看见自己一身麻子的模样。
论身手力气只怕十个董慈都不是赵政的对手,赵政也不客气,三两招之后抓了她就开始剥衣服,董慈忙按住赵政的手,一边慌手慌脚地往后躲,一边嘿笑道,“阿政这种事得讲究气氛情调,这么急匆匆的多没意思,等我准备充足了,咱们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爱爱,那不是更爽!”
爱爱什么意思光听听字面意思就知道了,再加上酣畅淋漓四个字,三言两语就勾出了一副香艳撩人的场景,赵政手一顿,看了眼还在碎碎念极力劝说的董慈,心说她平日都读的什么圣贤书,这等话也说得跟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不过听起来是挺诱人的,他喜欢。
赵政看着外强中干的董慈,压下心里的笑意,缓缓开口问,“那王后你什么时候准备得好?”
赵政这么说就是有商量的余地了,董慈长长舒了口气,见赵政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忙狗腿地回道,“两个月……”
赵政拉长了脸哦了一声,董慈忙改口道,“一个月,一个月多一点,应该可以了!”
她搞点药浴泡一泡,会好得快一些,一个月应该差不多了。
五年就这么缩成了一个月,可谓是今日的第二个惊喜,赵政看着傻不拉几的董慈,觉得自己快压不住唇角的笑意了,便盯着董慈缓缓开口道,“寡人应了你就是了,王后你好好准备,寡人等着你这一场酣畅淋漓的闺房之乐,寡人拭目以待,别让寡人失望了。”
董慈逃过一劫,点头如啄米,赵政灭了烛火,在床榻的外侧躺了下来,无声地笑道,“王后你也早些歇息,寡人一言九鼎,你自管脱了衣衫睡,寡人暂且不碰你就是了。”
董慈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在床榻里侧躺下来,搂着被子安心了,心说电视里汉武帝的妃子病了容颜不在,汉武帝去见她,她蒙了脸死活不肯露面,这种古怪的心情她总算是理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有点卡文,亲们见谅一个~么么哒~
第71章不经意莞尔一笑
董慈赶了一两个月的路,一路奔波颠簸,早已经是累得不行了,躺下来之后连始皇陛下的美色都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了,靠在软软的被褥上勉强撑了一会儿,就彻底睡死了过去。
日思夜想的女人就躺在身侧,赵政哪里能睡着,床榻很大董慈躺在里侧,离他太远了。
赵政很有耐心地把董慈抱到了床中央,又在她脸上捏了两下,见她睡得沉沉的一点反应也无,便低低轻笑了一声,低头在董慈微微张着的唇上亲了亲,辗转流连了一会儿,十分克制地放开了,小奴隶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他也不能太急,把人吓得生了警惕,就不好了。
赵政又在董慈唇上吻了一下,惹得睡着的董慈动了动脑袋又伸手挠了挠鼻尖,赵政这才停下来,把她怀里的枕头给抽出来,想了想有轻手轻脚解她的外袍,穿着衣衫睡毕竟不舒服。
袖袍滑落,赵政一眼便看见了董慈手臂上有好几颗红点,握者她的手腕往上抬,便发现她一整只手臂上都有,赵政脸色微变,又看了她脚踝,腿上也有些稀稀疏疏的小红点,见她脚踝痒得在床榻上蹭来蹭去,便起身下了床榻,去柜子里拿了清凉止痒的药膏回来,本是想去解董慈里衣的结扣给她上药,复又想起方才董慈死活不给他碰,睡觉了也没脱衣衫外袍,顿了顿便又将药膏放了回去。
赵政回了床榻也不太想睡,就这么靠在榻上看着董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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