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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敲脑袋,刘斌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小声喊,“喂——有人吗?”
唯有自己的声音回荡在房中,不停地在耳边重复“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
,有点瘆人。
刘斌尝试着蹦跶了两下,非常顺利,没有脑震荡引起的晕眩感觉,也没有失血过多造成的虚弱。
他这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被花盆砸到头的时候,他确信自己是摸到了满头的血的,就算真的伤得不重,也不可能这样完好无损吧?
小心翼翼地扭开门把,探出一颗脑袋四处望,走廊上顶灯都开着,白惨惨一片,却半个人影都没有。
越发觉得不对劲,刘斌磨磨蹭蹭地挪出病房,观察一下,附近的病房都关着门。
本着关爱邻里的原则,刘斌敲了敲旁边病房的门,在没有得到回应后把门扭开一条缝,提心吊胆地往里望。
——什么都没有。
直到打开附近所有病房和医生值班室的门后,刘斌不得不相信,这所奇怪的医院根本就是空的,自己大概是这里唯一的一个病人。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自己一睡睡了七天,大家都跑出去看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了?
低头看看自己,还穿着被花盆砸中时的衣服,t恤牛仔,再正常不过。
就因为太正常了才怪异,病人都应该穿病号服才对吧,哪个护士小姐这么懒,连条衣服都舍不得换。
刘斌撇撇嘴,对目前的状况无计可施。
医药费那么贵,自己是肯定付不出的。
也不知道院长会不会把自己赶出去,不过在这之前得找到人问问才行。
考虑了半天,刘斌决定先到挂号的前台那边问问,不管奥运会开幕式多好看,挂号处应该还留有值班人员吧,开幕式又不能治病。
顺着长长的走廊一路走下去,整个世界只剩下一个人的脚步声,规律整齐地一下一下响着,让人无端心慌。
走廊的尽头一边是楼梯一边是电梯。
电梯的灯暗着,似乎没有在运行。
刘斌看看顶上那块绿莹莹的小牌子,上面写着“安全出口”
,一个箭头指向楼梯间。
不死心地按了好几回电梯按钮,它却没有任何反应。
刘斌气哼哼地把双手插回口袋里。
罢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运气近来很差,电梯什么的,想都不用想。
楼梯间显示这里是二十七层,刘斌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小区二十七层那对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夫妇,就是因为他们吵架乱扔花盆才害得他进医院,不知道现在吵完了没有。
二十七看来也是个不祥的数字。
等到刘斌气喘吁吁地爬到一楼,整个人几乎都已经呈现半虚脱状态。
他自认为平常还是有运动的,虽然不是夸张的肌肉男,好歹跑个八千米没有问题。
想不到只是被花盆砸一下头,这运动细胞就被砸得所剩无几了。
还没等他哀悼完自己的运动细胞,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钟声一下一下回荡起来。
这是他醒过来后听到的第一种声音,悠长肃穆,让他想起从前读初中的时候,上午第四节课时最盼望的就是远处市中心那座大钟响起十二点的钟声,这代表着可以和几千人一起冲向食堂,磨着食堂大妈多给他加一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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