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完永璂的理由之后,因为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儿子而变得迟钝又弱智的大脑终于嘎吱嘎吱转动起来。
执掌过宫权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纯贵妃因为年纪大了,早已经失去了争宠的心思,皇后性子刚强执拗,很不得他的欢心,只有令妃娇柔美丽,婉转体贴,在他气怒的时候,甚至夺了皇后的凤印,让令妃掌管。
想到此,乾隆淡淡一笑,自己倒还没有十二看的清,曲指在永琪光洁的额头上一弹,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宠溺:“那永璂说该怎么办?”
“哎。”
抬手捂着自己被弹得额头,抬起闪亮亮的眸子,永璂语气轻快的说道:“我记得有人上奏内务府的总管魏清泰贪墨贡品,索要金银,收受贿赂,不如先把这些人肃清一下,这样的奴才,合该被收拾。”
魏泰清?乾隆一挑眉,这不是令妃的父亲吗?看起来永璂对令妃意见可真大。
看着永璂闪闪发亮的眸子,就差摇着个小尾巴,小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答应我吧,答应我吧”
。
“吴书来,传朕的旨意,魏泰清结党营私、贪墨金银,辜负朕的信任,现夺其总管之职,压入大牢。”
乾隆轻飘飘的说道,丝毫没有觉得这样听儿子的话有什么不对。
令妃大概没想到,得罪了十二阿哥,竟然叫乾隆轻而易举的就抹去了她父亲的一切职位。
若是她还是当初那个受宠的令妃娘娘,说不定魏泰清这件事会被抹去,可惜……
吴书来淡定的应了一声,他发现,自从皇上宠爱十二阿哥之后,面对种种叫人目瞪口呆的举动,他越来越淡定了,嗯,给自己点赞。
永璂原本以为还要多费些口舌才能说服乾隆,没想到这般容易就达到了目的,略微怔了一怔,顺着乾隆的手靠过去,蹭了蹭乾隆的颈窝,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皇阿玛……”
乾隆顺手就把永璂搂在怀里,被他羞涩中夹杂着得意的小模样给逗得一笑,心里却有些冰凉。
一瞬而过之后,便叮嘱道:“好了,乖乖去上学,待下课了,来同朕用膳。”
丝毫不觉得乾隆这样的叮嘱有什么不妥,又和乾隆说了几句话,永璂才理了理衣服,乖乖告退。
最近皇阿玛越来越有父亲的样子了,就是有时候太唠叨。
待永璂出了殿门,乾隆面上表情一肃,眸子闪过的是寒光讽刺。
“来人,派人盯着纯贵妃、庆妃和令妃,将两人的日常琐事通通上报。”
脸上面无表情,乾隆一旦想通了,手里的动作丝毫不慢,事关永璂的事儿,他绝对不会放过一点儿蛛丝马迹。
这一次是催情药,若下一次是毒药,那该怎么办?想到此,乾隆几乎恨不得把幕后之人碎尸万段。
“奴才遵旨。”
一个面容普通的小太监躬身应了一声。
吴书来屏吸敛目,做一个皇上的心腹,最重要的是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吴书来,将新上供的普洱团茶送到永璂那儿去,让奉茶女官泡给永璂。”
下了命令之后,乾隆突然想到了永璂难得觉得方才那茶水好喝,不假思索的吩咐吴书来。
吴书来淡定的应了一声,万岁,您忘了,十二阿哥是跟您住一起的吗?
果然,话才出口,乾隆立刻就摆摆手,说道:“罢了,那女官笨手笨脚的,还是朕亲自泡给永璂吧,把那套紫砂茶壶取来。”
吴书来继续淡定的应了一声,皇上,你这么讨好自己的儿子,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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