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了,叫他给发现了。
这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一块儿带上,走吧。”
八爷还等着看结果呢。
被带走的小丫头一脸惶恐,跪在胤禩跟前瑟瑟发抖,慌慌张张地将郭络罗氏说的话重复说给胤禩知道。
她有些后悔,不该这么贪心接过福晋递来的那支花簪,就算没有抬头看向上头坐着的主子,她心里也明白,自己这条小命怕要保不住了。
“将这个丫头押下去。”
胤禩逐字逐句地看着供词,仿佛要将这些字一个一个吞进肚子里。
他的好福晋,竟然是为了给安郡王出头,所以联合四哥侧福晋谋害弘晖,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做得心思缜密不慌不忙,真是好手段!
他的手狠狠捏住公众的供词,仿佛扼住某人的脖子,眼前的杀意快要溢出来。
“主子消消气。”
陈喜连忙端来茶水,“当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挽救此事。”
他跟四哥本来就不熟,四哥是孝懿皇后养大的,生母是四妃之一的德妃,跟太子相熟,深得汗阿玛喜爱;自己呢?固然得到汗阿玛信任,可比出身比地位,终究还是敌不过的。
此事由他亲自揭发倒还好,如果四哥从别人处知道此事,那么四贝勒府跟八贝勒府自此就会陷入不死不休的局面。
费扬古虽然已经乞骸骨,可他在留下的人脉势力却不容忽视,跟四哥比起来,他什么都不是。
“去,将我的帖子拿来,明天请四贝勒过府一趟。”
陈喜见胤禩一脸疲惫的样子,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到了句“是”
,推门出去,将整个空间留个胤禩。
他觉得,自己主子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应对明天可能来自四贝勒的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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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奴婢听说八爷今儿将四贝勒请过府来了。”
琥珀端来一杯养生茶放在琬宁手边,小声说道。
“查了这么久问了这么久,也该查出些眉目来了。”
琬宁放下手中的棋谱,叹了一声,“可这样直接请四贝勒上门开诚布公,我就怕爷为难。”
一边是自己的兄长,一边却是自己的福晋,要说四贝勒不怀疑胤禩于谋害弘晖的事情有关那都是假的。
没有当家的主使,一个小小的后宅女人能翻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