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稍微有了贡献,他弟弟就被放了出来。
想来想去,这个
猜测是最有可能的。
有了猜想,就要去进行验证。
于是,安室透深更半夜来到贝尔摩德的暂住点,寻求真相。
贝尔摩德打开门后见到他,十分惊讶地挑了下眉:“你竟然会主动来找我?真正稀客啊~”
她把安室透请进屋,给他到了一杯清水。
她自己却端着一杯红酒,说道:“我这里除了水就是酒。
不过你肯定是开车来的,我就不请你喝酒了。”
她翘起二郎腿,问:“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哪怕贝尔摩德只穿了一件真丝吊带睡裙,整个人慵懒又充满诱惑,安室透眼中也没有任何波澜。
他说道:“几个月前,你让我帮忙伪造身份和学籍证明,让某个偏远乡镇多了一位名叫羽鸟惟一的高三毕业生。
他父母双亡,仅有的亲戚,就是东京的一位阿姨。”
贝尔摩德抿了一口酒,说道:“你干嘛提起这个?”
安室透微微一笑:“现在这位只有一位亲戚的学生,多了一个叫羽鸟静二的弟弟。
我这个经手人难道不该问问吗?万一被别人看出破绽怎么办?”
贝尔摩德眉心皱了一下,又很快恢复。
“这个弟弟该怎么办?要重新做伪造吗?”
安室透问道。
贝尔摩德摇了摇头:“不用了,他待不了多久。”
“这样行吗?”
安室透做出烦恼的样子,“你难道不知道东野熙已经出柜了?他在出柜当天就去学校找了羽鸟惟一,这摆明了告诉别人他们在谈。
你觉得东野家的人不会去调查羽鸟惟一?只要他们调查就会发现本该没有亲属的人,突然多出来一个弟弟。
这不就等于直接告诉他们羽鸟惟一身份有疑吗?”
“作为情报人员,我可不能犯这么大的错误。”
他露出不满的表情说道,“你们随意增加他的人设,总要告诉我一声。”
贝尔摩德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可不是我的错。
恐怕是琴酒把人带出来的。”
安室透手指微动,他好奇地问:“带出来?和羽鸟惟一之前待的是同一个地方吗?”
贝尔摩德瞥了他一眼:“你套我话呢?”
安室透耸了耸肩:“他们就算不是亲兄弟,也肯定是熟人。
不过小弟弟身体不好,也不一定待在一起。”
贝尔摩德说道:“不完全在一起吧。”
她似乎放弃了保守秘密,透露了一些信息。
“惟一是特别的。
那群孩子中,只有他的身体最健康。”
安室透眼皮一跳。
这是什么意思?
贝尔摩德说着又摇了摇头,道:“不,应该说,只有他能身体健康的长大,其他人,在长大之前就被消耗掉了。”
安室透听到这个词,心中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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