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原本对于向人诉苦水之类的事很抵触,但面对绯真时,他就忍不住将心里话全说出来了,可能是他们初相识时造成的印象,白哉总觉得,即使绯真见到他不好的一面,也不会觉得他丑恶,他在她面前显得很放松。
霞大路金丝派人监视着这两个人,监视者不敢靠太近,怕被白哉发现,所以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但白哉脸上的表情还是看得到的——那种轻松愉悦的表情。
每次听监视报告,霞大路金丝都觉得是种折磨。
听着自己喜欢的人,整天找另一个女人,还非常愉快,不论谁都不会高兴的。
但是她又无法克制自己不听,她想要时刻知道他们的动向,就怕他们做出什么出轨的事。
想着白哉和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霞大路金丝很多天都睡不好觉,整个人都显得憔悴了,还有些神经兮兮的。
这是一个即将被官配的力量毁灭的女人。
???另一边,绯真早就发现有人在整日整夜地监视她了,不过她一直以为这是尸魂界的规矩,新来的要被监视一阵子,以确定其是否对尸魂界有危害之类的。
也有可能浮竹将她的事告知上头,所以只有她是需要被观察一段时间之类的,毕竟是她自己表示浮竹说出去也没事的。
总之,绯真以为监视者是瀞灵廷高层,为了确定她是否有害而派的人,所以绯真即使觉得不舒服,也一直忍耐着,并且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让人误会怀有恶意了。
这样的生活还真的挺辛苦的,压力很大。
绯真第一次发现有监视者时,心中就种下了鸭梨树的种子,这颗种子随着被监视的日子过去,渐渐发芽,慢慢茁壮成长着,扎根在绯真心头让她很不舒服。
偏偏因为她的错误认知,而不敢动监视者分毫,连躲开监视都不敢。
就怕别人因为她突然消失的那会儿,觉得她去通敌或干什么坏事了。
那个监视者也实在嚣张,完全没把绯真这个小姑娘放在眼里,监视人家的时候都靠很近,只有白哉在的时候,因为顾忌这个朽木家的少主而离得远些。
甚至浮竹在的时候,立马撤退。
至于宇都宫秋在的时候……没有这种时候,至少现在没有。
白哉赢得了忍耐大赛,可以向输家各提一个他们办得到的要求。
本来白哉要求秋永远不许出现在绯真面前,但秋当下全然不顾宇都宫家的尊严,在地上撒泼,说永远见不到绯真会死,他办不到。
最后白哉也拿这个无耻没有下限的家伙没办法,将期限“永远”
改为“两个月”
。
白哉也坏心眼,现在这两个月宇都宫秋不能见绯真,等两个月后绯真进了真央,就算没有“不许见”
的约定,也无法轻易见到了。
秋自然也想到了这点,离去前苦恼了一阵子,表示两个月后也要报考真央,被烦不胜烦的绯真严厉地训了一顿,这才打消了要去真央的念头,抽抽噎噎,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之后的日子,绯真自是因为被监视而压力其大,白哉倒是过得挺舒心的。
浮竹身体不好需要休养,十三番队也有事务要他处理,能回自家宅子的时间并不多。
因此白哉每次去找绯真,几乎次次都能与绯真单独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