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之还没有走多远呢,听他们这一提倒是一怔,难道那妇人会是福妮?那她这是躲起来寻死了?心里咯噔一下,见宋伯仁带着属下奔了镇东。
只可惜他没有宋伯仁两人步子快,等赶来的时候发现宋伯仁已经从里面火烧火撩的抱出一个人来。
细一瞧可不正是福妮!
她这是怎么了?林秀之忙冲过去道:“娘子……”
宋伯仁见到他就是一皱眉,真不明白好好的人怎么让他给弄成这副样子。
他也不放手道:“我带她去就近的大夫家里。”
就近的医馆是新开的,大夫年约三四十岁来自外城,刚来镇上扎下根来。
看到一男子抱着一名妇人跑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位锦袍书生,一时摸不清他们的关系就让人将那妇人放在床上自己过去探脉。
林秀之急得汗水都滴落下来,道:“大夫,她是怎么了?”
宋伯仁道:“有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大夫左右看了看他们,道:“请问哪位才是这位小娘子的相公?”
林秀之马上道:“我是。”
定是刚刚宋伯仁抱人过来他误会了,他当时也不想,可是自己即不知道路跑的也没有他快。
大夫瞄了一眼宋伯仁,道:“这位捕快大人可否去外间等一等。”
宋伯仁自是不愿,可是想了想自己毕竟不是人家的相公,或许有些事不能与他讲。
心中不服,瞪了林秀之一眼后还是出去了。
而大夫则看着眼前白净的书生,看来十分紧张的样子两只手还在抖。
他轻咳一声道:“可知道你家娘子上月月信何时走的?”
林秀之正认真听着,没想到他竟问这种事儿,立刻闹了个大红脸道:“我……我出门不在家,故也不清楚。”
大夫道:“你何时走的?”
林秀之道:“正月初十,可有什么问题吗?”
大夫道:“没什么问题,你家娘子确实是喜脉。”
“喜脉?”
林秀之一下子傻了,他万万没想到福妮竟然是有了。
大夫抽了下嘴角,果然是少
年夫妻不懂这些,弄得到都两个多月才发觉。
“这位娘子身体很好,只不过是最近气郁在心故才晕倒,没什么事的。
带回去休息两天,药什么的也不必开了。”
大夫讲完又道:“诊费两个铜子儿。”
林秀之还在恍惚中,听他要诊费忙伸到衣服中翻摸,这才想起刚刚把钱全给了荷花她们了。
不由一怔道:“出来的急并没带钱,可否等明白再奉上?”
大夫并不识得林秀之,便道:“我是初来镇上的,这药资与诊费不能拖欠,实在也是不知去哪里讨要。”
他一指外面的宋伯仁道:“那位捕快可有带钱?”
林秀之现在醋劲还挺大的,他哼了一声道:“就是不能花他的钱。”
说完想到了李氏讲福妮身上带了钱,他就动手在她身上找。
这时福妮正好悠悠转醒,感觉身上有异动便觉得自己正在被侵犯,连眼睛都没睁就踹出一脚。
“啊……”
林秀之退飞出去几步,晃了一晃抱着肚子使劲皱眉。
大夫可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女子,忙退后一步看她慢慢的坐起来。
迷迷糊糊的看了林秀之一眼道:“你……你怎么在这里?不对,这里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