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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继续沿着那胸口划上肩膀:“转过身去。”
一把皂角摸在他的头顶上,另外一只手抓住剩下的头发,这种感觉真像抓了一把狗尾巴草。
憋了一下嘴巴,她静静的给他洗头。
因为头发太长,打结的地方太多,让人恨不得一把剪了它。
“男子如果剪了发,就代表被妻主给休了。”
“啊?还有这规矩。”
“是。
在皇宫中,剪了发的皇子肯定要送去庙里出家。”
“咳。”
这是怪她那夜说休夫的话么?
“你……不想要我么?”
“啊?”
这又是什么话?
对方缓慢的转过身来,半越这才发现就算没有月色,对方那眼中却是可以看到晶亮的光芒。
这才是他死活拉着自己来这边洗澡的目的吧!
“我不想老牛吃嫩草。”
“老牛?”
“我是老牛,你是嫩草。
你太小,我吃了你相当于犯罪。”
原来那个,是‘吃’啊!
少年脸上一片红晕,可惜黑夜看不出来。
喃喃的道:“我……我是你的夫郎,被,被你吃是应当的。”
这是勾引!
□裸的勾引啊!
半越的手依然没停,抓着那好像狗尾巴草一样的头发在水里洗涤个遍:“吸气,要很大一口。”
为什么?还没有问,鼻子自然的呼吸,只感觉人一沉,两边肩膀都被一股力道给压了下去,肌肤感触告诉他,他整个人都到了水里。
皇甫书景慌乱的扑腾着双臂,在水中艰难的滑动,触手就是一片冰凉,然后是软软的。
没有想太多,在求生的意识里抓住什么就是什么,他用尽全力的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