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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清歌看着她走进房间摔在床上呼呼大睡,无奈地去替她关上了门。
苏合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痛苦的恨不得把脑袋敲开。
借酒浇愁真是要不得。
她擦了擦脸,强撑着出门打算去给自己熬点醒酒汤,却意外地看见岳清歌坐在自己的院子里。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在地上厚厚的积了一层,上面干净平整,一个脚印都没有。
苏合有点疑惑,难道岳清歌在下雪之前就在她院子里,坐了一夜?
昨晚的记忆模模糊糊,苏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隐约记得似乎跟岳清歌说了什么,但又想不起来具体说的什么。
以后真是再也不能喝酒了,这感觉太糟糕了。
苏合有点忐忑地说,“岳大哥。”
“嗯。”
岳清歌看着她,说:“你需要一个贴身侍卫。”
“什么?”
苏合还在努力思索自己说了什么。
“如今人手不足,让人把这个院子的西厢收拾一下,我搬过来吧?”
苏合有点不情愿,但岳清歌即使是用疑问的语气,恐怕也不是在跟她商量吧?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在她跟封四姐已经几乎闹掰的现在,她轻易不愿拂逆岳清歌。
于是苏合点了点头。
岳清歌很快就搬了过来。
岳清歌也不打扰苏合什么,但是却仿佛真的是个贴身护卫一样跟着苏合。
苏合配药、看书或者去看那些孩子,他就在一边神游物外。
他隐匿之术厉害,如今即使不刻意隐匿,却也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可是苏合却始终有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岳清歌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
有外人在的时候,他就会称呼她为大人。
虽然没有格外的恭敬,却也能让人一眼看出苏合是做主的,他是个跟班。
效忠来的莫名其妙,实在让人不安。
苏合一边配药,一边心不在焉地时不时瞥一眼旁边发呆的岳清歌,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跟他谈谈。
还没想出头绪,岳清歌突然抬起头,跟她的视线对上。
苏合有点别扭地低头抓药。
“苏合。”
岳清歌开口。
“岳大哥?”
“礼部侍郎左庆丝,我今晚去杀。
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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