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红着脸颊,长长的睫毛垂落轻颤,眼眸盈起水雾,看上去对自己的身体充满困惑和不安,像是真的难受到变得虚弱,“我是不是生病了?”
吴岳艰难按着他的腰,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哑声回答,“不是的,冬儿,你长大了,所以......身体会有些变化......”
七一+零五八。
八、;五九、零
初冬抓着吴岳的衣服埋在他胸口,清甜的味道见缝插针涌进吴岳的大脑,渗透皮肤,小孩在他怀里软声呢喃,“可是我身上好热,也没有力气,我是不是发烧了,爸爸?”
“你到了这个年纪,有时候觉得身上燥热,是、是正常的,是年轻人会有的那种......冲动。”
吴岳几乎满头大汗,语无伦次与初冬解释。
实际他也不够清楚,虽然初冬已到了性冲动渐渐频繁的年纪,但他还不够了解双性人,不知这类小孩的性冲动程度究竟类似男性还是女性,还是因个体而异。
吴岳没有心思想那么多。
初冬在他身上像小蛇一般蹭动,嘴里嘟囔着难受,捉他的手要他帮自己揉。
燥热与心悸在紧密的距离空间之内分裂、膨胀,挤满他们两人纠缠的呼吸。
急剧升起的高热和初冬柔软的呜咽与求助涨进大脑,合着残留的酒精煮沸,烧得吴岳的大脑一片混沌,如坠梦里。
“爸爸。”
初冬轻软的声音在热梦中散开,像夜中朦胧的月光,引人神魂上升又坠地,“你勃起了。”
纤细的手指抚上男人渐渐硬起的性器,指尖沿着蓬勃的形状描摹勾勒,“我帮你好吗?”
“冬儿,冬儿。”
吴岳被他揉得手脚发软,扶起他的肩把人抱开,粗喘着气不断叫他的名字,“我们不能这样,爸爸以后和你说......”
初冬被他抱起来,顺势骑上男人的腰,手撑在男人肩膀,低垂下头,落下的发遮住他的眉眼。
窗外夜色撩人,暖黄的灯光落在他雪白的下颚与肩膀。
“为什么不可以?”
初冬抬手关掉灯,房间里陷入一片漆黑。
他慢慢向下滑,坐上吴岳勃起的性器,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撩起男人的衣摆,抚进衣料下结实壮硕的肌肉,轻轻地揉捏,“我好难受......你不肯帮帮我吗?”
酒精迟来地麻痹着吴岳的神经,混合初冬身上的淡淡的甜味,恍惚变成一股摄人心魄的毒香,浸透他的骨与血液。
吴岳迷迷糊糊仰躺在床上,微凉的小手在他暖烫的身上摩挲,令他感到非常舒服,而勃起的性器被身上人大腿间的软肉夹着,磨着,已完全翘起充血,顶出内裤。
太过的刺激与反常令他渐渐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一个曼妙的女人骑在他身上扭动腰肢,安慰他太久未行床事的燥热身躯。
初冬抚摸着吴岳,从胸口到腰腹,挺起腰分开腿,隔着内裤坐在他硬挺发热的阴茎上,用自己早已湿润的女穴挤压,轻轻摆动柔软的腰,与男人一同发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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