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踉跄后退,仿佛听到的是不可思议的噩耗。
夏络殃呆了:“你怎么了?”
他终于给她找来了灵药,她应该欢喜才对。
“是我爹让你去找的?”
良久,华月惨声问。
“嗯。”
这次华月破相,华大人急得遍访名医,却都无效。
最终是其手下夏络殃自动请缨,趁七夕舞宴去找楼心月……
“你就这么想巴结我爹?”
华月颤声道。
夏络殃怔在当地,他万万没有想到华月会如此想自己。
更没想到从不出口伤人的她今天会突然如此对自己说话。
“我恨你!”
华月说,声音已哽
咽。
说完转身跑开。
夏络殃一个人站在后花园里,望着跑远的绿衣身影,沮丧无比。
他不懂事情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她能恢复容貌,不是该高兴的吗?
他发现:他真的想不透这个女子。
☆、容颜难改
庭院里。
一只粉嫩红润的玉手正在给一只猫嘴里塞葱油饼。
旁边放着的空碟子已经有好几个,她怀里的那只猫也被撑得“喵喵”
直叫。
这个女子自然就是华月。
月凉如水,长夜无期。
她已经不知在院子里坐了多久,也不知喂了多少张葱油饼。
终于,她似下定了决心般,从袖中拿出一个玉瓶,略一思索,叹了口气,拔开塞子,准备倒进池子里。
“你要干什么?”
一个声音传来,是她最熟悉的声音。
她的手僵住,心一抖,再不知该作何动作。
一个老者走过来,此人精神矍铄,正是华月的父亲华政。
华政从华月手里接过玉瓶,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一手玉瓶一手匕首递到华月面前:“如果你要毁掉药,就拿这把匕首插、进为父的心脏吧。”
“爹!”
华月惊得泪光闪动。
“月儿……”
华政似乎心有不忍,抚摸着女儿的脸庞,“为父知道你的心思,但你还小,把儿女情长看得太重,等你到了为父的年纪,就明白爹的苦心了。
你是百鸟之凤,不该跟陆家那小子虚耗青春。
更不该为这些小小痴念,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