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也在他脸上转了转,“你是谁?”
来人扶着我的手臂僵硬了,看着我的目光凝固了。
他霍然转身,逼视砚台,“谢大人,我家大人究竟是怎么了?你对他做什么了?”
砚台脸上颜色煞是好看,“小墨他……他脑子坏掉了……”
“你说什么?”
“墨墨他……没记忆了……”
来人扶着我的手有些不稳,转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倏然离开我,向砚台逼近,“谢沉砚,你究竟做什么了?”
几个丫头小厮冲过来挡在二人之间,小朝急忙道:“不得对我们少爷无礼!”
“我什么也没做!”
砚台咬牙自辩。
“那他怎会失忆?”
我坐在床上道:“是淫贼!
采花贼!”
众人看看我,再看看砚台,砚台似乎连死的心都有了,“小墨,不要胡说!
我与你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
逼视砚台的人压着情绪,情绪依然在一分分脱离控制,“他夜里原本在打更,怎会跑到了你谢大人的床榻上?若不是受到了刺激,他怎会失忆?若是清清白白,你谢大人为何不知会侍郎府一声?我寻了他一个晚上,一个早上,才打听到原来在你府上!
外面为何要拦着我?为何要隐瞒消息?我只问一句,谢沉砚大人,他在你床上,你如何解释?!”
最后一声近乎怒吼,吓了众人一跳。
砚台被逼到了桌子边缘,退无可退,终于他也怒了,“梅念远,小墨在哪里,为何跟我在一起,我为何要知会你,他就在我床榻上,我为何要解释?我与他是否清白,也轮不到你来质问!”
众人胆战心惊,手脚并用,欲将二人拉开。
火力强劲的二人之间,距离却越缩越短。
“谢沉砚,没想到你也能说出这么没有廉耻的话,也能做出那种无耻行径!”
“梅念远,我和小墨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任何人,都休想干涉!”
“你可真自信!”
“你也很猖狂!”
“谢沉砚,你真混账!”
“梅念远,你很放肆!”
我举起胳膊,将枕头砸到地上,叉腰道:“要吵架,出去吵!
本官头疼得要命,你们就知道吵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