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祭拿牛鼻子的童男身去祭!
敢不敢?不敢就不是童男子!”
牛鼻子沉着眼眸盯住我,怒气隐隐。
蛇蝎女原本想笑,却忍住了,为表示自己的立场,对我喝道:“不得对国师无礼!”
“狗屁国师,哪国国师?”
我不屑道。
“你死后我会告诉你。”
蛇蝎女一挥手,墙壁暗处隐藏的黑衣守卫飞出了两人,一人拉住我一条手臂,往铜炉边拉拢。
谢沉砚冲了过来,“放开她!”
黑衣守卫无视手无缚鸡之力的谢沉砚,将我拖到了牛鼻子跟前。
“国师大人,这是个误会!”
我连忙诚恳道,“小女子会玷污了您老的丹炉的,真的,小女子不是处子身!”
牛鼻子面不改色,一伸手,有道童送上一个檀木小盒,一抬手,一名守卫掀起我衣袖,将我胳膊扯到众人眼前。
牛鼻子打开小盒,内里装满朱砂,他一指勾了些出来,摁到我手臂上,再拿一块蘸了药水的布擦去朱砂,我手臂上依旧一点殷红。
“可喜可贺,顾大人还是处子身。”
蛇蝎女幸灾乐祸道。
牛鼻子手里多出一把匕首,探出一手拉住我手腕,往炉边去。
谢沉砚怔了怔,回过神,奔过来拉我,“放开她!
不许伤了她!”
守卫将他推开。
匕首刀锋就要从我手腕划下,我另一手飞快抬起,疾点牛鼻子手腕上的穴位,他手腕一沉,我转点为拍,一掌向他胸口拂去,同时被扣住的手腕一扭,再一脚踢出,牛鼻子只得退了半步,并松开了我。
我内力被压制,便只能使巧劲,以快制敌。
牛鼻子一时并不能将我怎样。
再逼退他半步,我便可以逃过一劫。
“谢公子的解药!”
蛇蝎女话音未落,一物被她抛出,直坠丹炉。
我想也未想,腾身而起,扑向丹炉——
沸腾的药水蒸氲到我身上,滚烫,下地狱油锅大概就是这么个滋味吧。
我手里接住了解药,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坠落沸腾的铜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