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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最近有信么?”
潫潫拿过果脯匣子,打开拿了一个,小口小口的吃着。
“没有,除了上次那封之后,就再没消息了。”
情倾也觉得不安,说好过完年就回来,这都上元过了,眼看雪融春到了,怎么还没回来,甚至连封信都没有。
“他去哪里了你知道么?顺着路线问一问人,今年雪特别大,时间也特别长,说不定回来的时候堵在哪里了?”
潫潫也觉着冬郎君去的时间太长了,虽说他不在,情倾等人便不用接客,可他老是不在,那么那些暗中窥视园子的人,便会开始蠢蠢欲动,而园子的真正主人,恐怕也会为了生意,再找一个郎君过来,到那时,说不定就没有冬郎君那样好相处了。
“说是去霞山了。”
情倾低下头,又怕潫潫不能明白,接着解释道:“听人说,霞山郡王曾与郎君有旧。”
潫潫点点头,这个有旧,说不定就是有情,不然干嘛大冬天的还往外跑。
“听墨浅说,霞山郡王快不行了,所以郎君想去见他最后一面。”
情倾叹了口气,就算曾经关系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不能一直相随,就算两人最后见着了,很快也要阴阳相隔,徒留其中一个伤心寂寞,还不如彼此忘却。
“都城离霞山并不远,这从去年十二月到现在都二月了。”
霞山郡王,潫潫是听过的,宸国有两王,四郡王,两王都是先皇曾经比较喜爱,且皇上登基后还活着的皇子,待遇要比那四郡王好的多,不过其中成王好多年前因谋反被诛,就只剩下当今皇上的庶出四弟老老实实的窝在封地,生怕被人盯上。
四郡王当中,有两个是当今皇上的堂兄,父亲早逝,儿子被封做郡王,还有两个是皇上的侄子,父亲曾对皇上有拥立之功,霞山郡王就是两个侄子中最大的那个,封地在霞山。
“嗯,我也托人问了,正等消息呢。”
从情倾心里上说,他也不愿意换个郎君,冬郎君虽说有时候看上去不近人情,可往往在某些重要事情上,对他们这些卑贱之人多有爱护。
潫潫心不在焉的点头,因她自己提到了二月,之前好像就是听冬郎君所说,易彦之似乎就是三月初要成亲了。
她偷偷看了看情倾,好像他并没想起这事。
但是真的没想到,还是将其压在了心里?
“墨浅也没怎么出现。”
为了掩饰自己心中所想,潫潫想起了那个好久没出现的人。
“郎君走前是在接客,郎君走后嘛……不过墨浅一直都与郎君关系较好,虽说园内,我与逐烟还有他的行情最好,可真要论相熟的程度,他还不及我与春韶熟悉。”
情倾想起那个野性的男人,转头对潫潫说道:“我一直觉的他不简单。”
潫潫自然应声,她也觉得墨浅没那么简单,虽然表面上和大家的关系都不错,可其实谁都不真正了解他,连春韶也只是说他好相处,基本没啥缺点。
可以潫潫的经验来说,这世上不可能有那种谁见都好的人,就算是真好,也总会有几个说酸话的。
由此可见,墨浅本身就是个谜团。
“公子,有人送了一封信来。”
随心拿着个签袋走了进来,递给了情倾。
情倾顺手打开,暗吃一惊,竟是纸签,再看上面写着四个字:冬初有难。
潫潫也凑过来一瞧,不由怔住。
情倾沉住气,将签反了过来,上面是几行小字:醉酒仙乾字房仲策
“是要我们去么?”
潫潫看着情倾问道。
“这是宁远侯世子来的签,只是有点怪。”
情倾疑惑的再三看了看纸签,抬头问随心道:“来人,你认识么?”
“认识,是宁远侯府的毛三。”
随心跟着情倾去过不少地方,宁远侯与易彦之是好友,他们这些下人们也经常见面,随心因为年纪小,故常得到大家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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