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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地把碗放回桌子上,以免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把这东西扣到某土豪的装逼脸上。
可我一动就觉得肚子要涨破了,当年我吃自助餐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拼。
晋王却毫无所觉地轻轻笑起来,起身与我相邻而坐,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给我揉肚子,一边不动神色地将我拉入了怀中。
他的掌心带着体温,覆在我的腰腹之上轻描淡写地揉搓,热度隔着衣料渗透进来,四散着化开,所过之处,温暖酥麻,我不知不觉间便沉溺其中,恍惚间,才发现自己已经与晋王紧紧贴在了一起,两人之间没有半点空隙。
晋王近得能与我耳鬓厮磨,偏偏却在这个距离停了下来,他的吐息毫无阻碍地喷洒在我的后颈,缠绵而细致地一寸寸舔舐着我的皮肤,那感觉若有似无,却像野火一样蔓延开来,几乎燎原。
身体几乎陷进他的心口,周围都是晋王的味道,生理性的水汽漫上眼睛,我的视野变得朦胧,晋王在我的耳边哑声道:“阿玄,舒服些了么?”
脑子一片空白,战栗感从脊椎骤然上升,我身体跟着一颤,立刻依照影卫的本能咬了下舌尖,将被吞噬的神智重新拉了回来,牢牢扣住他的手腕以免他继续动作,然而一张口,声音却掩饰不住地带着颤音:“主子……”
“唤我正涵便是,阿玄,你是不一样的。”
晋王意犹未尽地吻了吻我的耳垂,顿了顿,还是放开我,有些遗憾地叹道:“你今日乏了,去睡吧。”
我当时脑子仍旧被浆糊堵着,迷迷糊糊地想:去睡?怎么睡?两个人一起睡吗?
于是就回过头,想去拉他的手。
晋王的眼中闪过一道流光,什么东西沉淀下来,压在眼眸的深潭之中,半晌,他才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般喃喃道:“你的身子太虚了,总该养上一段时日。
下回总还有机会的。”
“阿玄。”
他低头,在我的脸颊侧轻轻蹭了蹭,开口道:“你看,我们有那么多的时间。”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个理所当然的事实,我们会在一起,在漫长的岁月之中比肩而行。
我们有那么多的时间在一起。
……
……
……那什么,只要我们别死得太早就行。
这么一想,我立刻就认识到了健康生活的重要性。
晋王说得挺对的,不能再这么熬夜了,这要少活多少年啊,我们的目标那必须是万岁万岁万万岁,千年王八万年龟有木有。
于是我当机立断就站起来,跌跌撞撞打算回自己房间睡觉。
“……”
被冷不丁推开留在原地的晋王愣了一下,又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寒气四溢的笑容:“阿玄,你去哪儿?”
我老实地回答:“睡觉。”
晋王有点憋闷地沉默了一会,眼睛危险地眯起:“是么?可我忽然改了主意,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你是磨人的小妖精吗?他这么磨人一定不是我的错。
我无奈地重新挪回来,在他旁边乖乖地坐下。
我们就开始聊天,开“夜间坐谈会”
的节奏——我算是知道为啥我们两个之前这么大了,却还是单身是什么缘故了。
就这情商为零的行为模式,有人要才怪了,也就只能内部消耗了。
晋王慢条斯理地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你可有什么想问我的?”
做影卫讲究的就是少听少说不问,时间久了这些东西就在我骨子里了,他忽然这么说,我就有点茫然。
“如非必要,我没有将心中打算说给他人听的习惯。”
像是料到我的沉默,晋王嘴角轻轻上扬,带着点说不出的意味,似是怅然,又像是自嘲:“可你不问,我不说,之前的事或许还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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