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孟波赶场子会过度劳累,而且他还要持续半个月的放疗,天晓得放疗到后期他的身体吃不吃得消。
我把我的担忧告诉他,他坐在病床上低头拨弄吉他,即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脸上绷着。
我再说,他就把假发套拿了下来,随手甩在枕头边,换了个调子,又激越又尖锐,猛烈摇晃着光脑袋拨弄完,他抬头挑衅似的看着我。
我抬头望天,想了想措辞,“你们在哪里表演?”
吉他音乐瞬间变成柔和缠绵的曲调,他骄傲得像一只孔雀,“VIP座要收费的。”
“不是免费表演吗?”
“我们免费表演,不代表酒吧老板不收VIP座位的费用啊。”
“真他吗黑。”
他点点头,“的确是。”
他近来练习得几近痴迷,我就再一次提醒他注意身体。
结果他跟我说了这么句话: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很多人会选择在今夜狂欢。
所以,他那么高兴,不是突然产生了生活的希望,坚信自己能够痊愈,而是终于想放任自己去做喜欢的事情。
末日前的狂欢,带了豁出去的绝望。
医院病房住着毕竟是不舒服的,孟波几乎天天跟住院部请假,然后坐地铁去他妈那儿帮着煮饭,煮完,跟他妈吃好,他再带上我那一份晚餐,坐公车回宿舍。
他看着我狼吞虎咽,伸过手来捏我的耳垂,“有时候真想把自己掰成两个人用,这样即可以陪着她,又可以陪着你。”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看的一个聊斋故事,有个女妖精就是把自己变成了两个□□,一个陪着公公婆婆赏月,一个陪着老公写诗,可是最后败露了,她必须重新回去做妖。
孟波说他记得那个故事,后来那女妖精变成了鸟,一直陪着那位少爷。
他其实记错了,那只鸟最后飞回了山林,我还记得那位少爷满山里寻找并且呼唤她的名字。
也或者,他是记得的,为了安慰我,故意那么说。
孟波出院以后,跟着他的乐队朋友排练了一个月,最后他又不想上台表演了。
那段时间他的状态挺好的,头皮里开始长出新的头发来,我问他为什么打退堂鼓,他说怕乐队的朋友太习惯他,怕台下的听众会关注他,而他不过是一个过客。
如果是单纯的退出,大家仅仅会觉得遗憾,如果哪天有人谈起他,说:“啊,那个可怜的人,他病死了。”
“我不喜欢人家这样谈论我。”
“所以就这样放弃了?”
“不是放弃,我还是在玩吉他,我只是不想在人前表演。”
他摸着新长出来的细软的小头发,“他们已经轮番上阵劝过我了,你就别费那个心了,我不会听你的。
什么掌声响起来,我倒下去,这种狗血的剧情是不会上演的。
前阵子我们联系了一个吉他手,人家比我专业多了。”
我不理解他,我觉得很难过,我以为相爱的两个人是心意相通的,结果他把脑袋抵在我的额头上蹭着,“别这样,我也搞不清我为什么要怯场,但是我不想逼自己。”
“得得,你就是耍小性子吧。”
“没准是的。”
他笑起来。
“好,都随你,行了吧?只要你别跟你妈似的,完了又说其实我很想上台表演的,就是你们劝得不够热诚不够恳切没有以死相逼。”
“我才没那么作。”
他拨弄着吉他,音乐像流水般泼泻出来,这么美妙的旋律,只有我听得见,有时候觉得遗憾,有时候又觉得那是我独享的一份礼物,没什么不好。
正式表演的那个晚上,我和孟波去捧场了,虽然是业余玩玩,这支小乐队却很有专业水准,孟波认真地听着,端着橙汁的手一颠一颠打着拍子,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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