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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临渊发现他已经又一次回到了那条斑驳的通道中。
唯一的区别是,上一回他还是自己站着,这一回他是被那个假的临云拽着铁链在通道上拖。
这么简单就回来了?
临渊想动,却悲惨的发现身体根本不在他的控制中,而是在被法贝亚操纵着。
他能感受到身体上微弱挣扎的动作,能听到法贝亚那不争气的哭泣声,就连眼泪从脸上滑落的触感也一清二楚,可是就是无法夺取操控权。
痛他受着,身体却不给他用。
临渊以前以为法贝亚就是只小绵羊,没想到居然比他还流氓,难怪能在他身体里扎根那么久。
什么都做不了,临渊只能感觉着自己想只弱鸡一样被幻境中那个虚假的临云拖进了那扇投射出昏黄色光线光线的大门。
几乎在进入这扇门的一瞬间临渊就感觉自己的心跳停跳了一拍,法贝亚那一直往外喷涌着的泪水也全部收了起来。
这大概可以算是临渊有生以来见过的最脏乱差的手术室,地上还丢弃着不知道扔了了多少年的带血纱布,手术台上满是干涸的褐色血迹,一层叠一层甚至已经无法看清它原本的色彩。
法贝亚被假临云抓着后脑压到了那个脏乱差的手术台上,钢化的利爪扎在法贝亚眼球前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只要他敢乱动随时都能被插个脑穿。
临云在脑子里计算着各种脱困反击的方式,却被法贝亚一个吸鼻子的哭腔给拉了回来。
“我回来救你了。
我真的回来过。”
“你撒谎!”
假临云那好像被火灼烧过的嘶吼声在临渊身后响起,“我看见了。
你逃走了,就在那扇大门外,你明明可以推门进来救我,可是你逃跑了。”
“没有!”
法贝亚咽着声控诉道,“我明明推开了门,拉着你走了。
可是……可是后来……”
后来……后来怎么了?临渊恨不得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法贝亚即将说出口的话中,可偏偏他身后那个假兄长却似乎受了这话的刺激,挥舞起手上的钢爪想将他撕裂成碎片,“骗子!
撒谎,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能说出这样的假话,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不要我?宸玹也是、瓦尔哈拉也是、你也是、爸爸也是,你们所有人都是骗子,混蛋!”
假临云的钢爪高高的举起,却擦着临渊的手臂重重的砸落在了手术台上,在那钢制的台面上割出整齐的四等分断面。
临渊喘着粗气,看了眼自己血流不止的右臂,还好在刚才法贝亚吓得闭眼的一瞬间他抢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不然这会儿估计已经身首分离了。
假临云红着眼睛狰狞的朝着他扑过来,可是临渊能做的却只是躲躲躲,就像之前那样,对手的攻势太过猛烈,太过霸道他甚至都想不出任何制胜的方法,若是继续这么下去,就算法贝亚不在出来捣乱,他死在这个幻境中也是迟早的问题。
为了躲避攻击,临渊甚至踩着一个支架跨步上了墙,而在他落地的一瞬间,他背后那对雪白的翅膀竟也顺势张开,第一次完美的出现在他真实的肉体上,随着翅膀的拍打他脑海中也渐渐浮现出了一句清晰的话语。
【你的对手不是任何人,而是这个幻境!
】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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