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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吻着,玉倾之的手一边去解南宫煦夜的腰带,南宫煦夜也为他将外袍宽下。
房中烛火摇曳,紫衣和白衣逶迤在地,还有镶了紫色宝石的和田玉簪……
床帏之中,两具身子纠缠,皮肤摩挲间,偶尔闻见二人的轻喘。
南宫煦夜避开了他脖子上的伤,细密的吻落在玉璧般的肩膀上,再沿着肩窝往下,舌尖划过胸前一朵开得正艳的红梅,身下那人不禁颤了颤,而后又双手环上他的身子迎合。
南宫煦夜依旧喜欢唤他的名字,微喘着粗气,在他耳边如清风徐徐般的声音,“倾之……”
南宫煦夜进入时,身下人喉咙之中发出一丝吃痛的声音。
玉倾之感觉到他正要退出去,便双手搂紧了他的背,绝美的脸上堪堪挤出一个笑,“不打紧。”
南宫煦夜为他拂去了额上的汗,动作越发小心翼翼。
温情过后,两人皆是精疲力尽。
南宫煦夜为他上了药后,玉倾之枕着他的臂膀,将头靠着他的颈窝,不久,两人心率都平稳了。
想到南宫煦夜为他做的种种,玉倾之自嘲道:“我能给你的,也不过是这个。”
说这话十分讽刺自己,他玉倾之能给他南宫煦夜的也不过是这一副身子,而他南宫煦夜给他玉倾之的,则是一切,若是他玉倾之想要天上那颗星星,他南宫煦夜也会想尽办法帮他取来。
两相对比,一方显然要欠另一方许多。
南宫煦夜不以为然,“你把你的一生都给了我,这已然是三世才能修来的福分。”
“倘若你娶的是别人,王爷不觉着会比现在过得更好些?”
双臂搂紧了怀里的人,南宫煦夜说:“我只晓得,有倾之,这一生就是最好的。”
玉倾之勾唇笑了笑,身子又往他靠近了几分,呼吸搭在他的脖颈处,他唇边携笑,说道:“我只当这是王爷在床笫之间说的情话。”
南宫煦夜则至始至终在他面前自称我。
不知何时,玉倾之在南宫煦夜面前不再自称倾之。
“可是我不会说情话。”
南宫煦夜说。
“王爷过谦了。”
南宫煦夜也跟着笑了笑,随后在他额上落下一吻,“那便当做我是在说情话罢。”
第二日一早,南宫煦夜用了早膳,过后再陪着玉倾之在厅中用了茶,便出了门。
此次出门并不是要进宫查探,而是往京城的城郊方向而去。
要去的地方虽然较为偏僻,但是在那偏僻之处却有江湖上人人皆知的地方。
这一带都十分安静,除去了虫鸣鸟叫的声音便是风过摇动枝叶的沙沙声。
穿过一片林子到达林子深处,在断崖下止步,那依山崖而建,器宇不凡的建筑群便毫无隔物地落入眼中。
而这建筑群最外面的围墙门楣上,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赫然写着‘风月居’。
南宫煦夜翻身下马之后,便吩咐贴身侍卫宇岳在外面等候,自己一个人进去。
风月居从来都不是好热闹的地方,来者能少则少,若是多了,风月居的主人便会摆一张不好的脸色。
南宫煦夜被风月居的管事领到中厅,纳兰夙已经在那里等候。
入了座,丫鬟们送上了茶水。
穿一身妖红色衣袍的纳兰夙用骨玉扇掩住半边脸,“草民听说王爷最近忙得很,怎的还有工夫上这风月居?”
南宫煦夜直入正题,“实不相瞒,本王此次前来,是有一事要麻烦纳兰公子。”
纳兰夙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样,“哦,王爷不提,草民还忘了呢?四月前,王爷过来让草民寻丈人和丈母娘,人是找着了,只不过,一直没通知王爷。
草民也知王爷这段时日奔波劳累得厉害,在不合时宜的时辰打扰,怕王爷分心,便一直等着机会。
如今,王爷亲自来了,倒也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