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说完之后,祈轩微微蹙了眉头,“莫要告诉我那故事之中的女子是你。”
我捏着拳头在唇边干咳,“不是,我的境遇比她要好些。”
“所以?”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我的故事还未说完,后来,那个女子为了替娘亲治病,在十分纠结的情况下拿了一位贵公子的玉佩,但是却因偷窃罪被官府捉了去,那官衙里的狗官竟是贵公子门下的走狗,为讨好那贵公子竟私自判了那女子的死刑!”
“说完了?”
祈轩挑眉问。
我点头,“说完了。”
祈轩微微勾起唇角,“难道后面不是还有人为那名女子求情来了?”
我黑线,说得那么明显想必他是知道自己就是故事里面的贵公子了。
我将计就计,“那不知公子认为那个求情的人能否成功救得那名苦命的女子。”
“玉佩即已找回,加之那女子有苦衷,替她求情的人又有三寸不烂之舌,自然是能救得出的。”
我一时激动,“那你可是答应要放挽袖出来了?!”
“此事我并不知情。”
既然祈轩不知道挽袖被关了起来的事,那就是说是秋姐自作主张将挽袖关起来的。
我在心里把恶毒的秋姐骂了好几遍,既然她自作主张,必定是要有人出面才能化解此事。
我抿了抿唇,看向祈轩,“那,公子可愿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
“我只应下听你讲故事,并没答应要做这个人情。”
祈轩端起茶盏再浅抿了一口茶,“此事你自己看着办罢。”
我一个激动,差点就要扑过去蹭他,但是因为介于阑珊给他留下了各种阴影,所以我抑制住了,十分淡定地问他,“若是,有人阻止我那该如何是好?”
“若是有人阻止,你叫她来见我便是。”
祈轩重新拿起桌面的书卷来看,视线落在了页面上。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然后深深鞠了一躬,“多谢。”
祈轩从书卷里抬眸,无奈地看着我,“这是你第二次鞠躬。”
他这是在提醒我不要鞠第三个躬,我嘴角扯了扯,“时候不早了,你歇息罢,我先走了,晚安。”
我转身,十分欢乐地出了门,向着柴房奔去,顿觉身子轻的要飘起来。
不对,此时该是去秋姐的房间,向她要钥匙,不然去了柴房也做不了什么。
我一个旋身,拐进了另外一条回廊,直奔秋姐的寝房。
她早已熄了烛火,想必是睡了。
我抬手敲门,里面还是没反应,看来是睡得像死猪一样了。
我加大敲门力度,里面终于有了回应,语气里睡眼朦胧外加被扰清梦后的烦躁,“谁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啊!
还让不让人睡啦!”
若是我说是我,她不一定会过来开门,于是,我继续敲门,敲到她主动来开门为止。
她开了门,见到门口的我,一张脸黑得比这天还黑,“丑丫头,大半夜的跑出来扮鬼吓人这是活腻了。”
没等我开口,她打着哈欠斜眼看着我兀自说着,“哦,不对,我说错了,你这副皮囊用不着扮也像鬼。”
我不想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伸出手径直说:“说够没,说够了就把柴房的钥匙给我。”
秋姐双手抱着臂膀,站在门槛内睥睨着我,“给你钥匙?哼!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公子说的,要放了挽袖,怎么,你想违抗公子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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