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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婉婉冷笑，“你无非就是想说，我妈妈其实是爷爷的外甥女儿……那边的大房子是我妈妈的父母留给她的，这是有帐可查的，所以你肖想不到，就来打这个小房子的主意？阿姨，你既然已经问过律师了，难道你就没有去问问律师，我爷爷的遗嘱到底是不是合法有效的？”
“那就难说喽！
旁的我不说，那要是……你爷爷不知道你妈妈不是他的亲生孩子呢？”
继母不甘示弱的反问，“……现在你爷爷已经不在人世了，一切都只能靠猜，万一当年……你爷爷本来有个亲生女儿的，却被你妈妈给顶替了呢？”
燕婉婉看着继母，丝毫不敢想信……世上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
“你都说过，那边大房子是我外公外婆留给我妈的……如果我爷爷不知道我妈妈的身世，他为什么要把我妈妈抚养大，然后还把我外公外婆的房子留给她？再说了，我妈妈的身世，这一带又不是什么秘密！
大多数老人都知道！
要查人证物证的话，分分钟就能查到！”
燕婉婉气得红了眼圈，怒视着燕老太道，“反而是你！
今天我还看在爷爷的份上，叫过你奶奶这俩字儿……从今往后，你休想再让我喊你一声奶奶！”
燕老太眼珠子一转，拍着大腿就干嚎了起来，“志国啊！
志国啊……你看看啊，这就是你养大的白眼狼啊……”
“你先不慌着哭，也别骂我是白眼狼，我就问你一句……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分我爷爷的家产？”
燕婉婉盯着燕老太，一字一句地说道。
燕老太一呆，突然脸色大变！
继母却不明就里，笑道，“……哎哟婉婉，瞧你这话说的！
你奶奶跟你妈妈不一样！
你爷爷和你妈妈之间到底有没有正式的收养手续，这个嘛……很难说的；几十年前的资料，这还怎么查啊？可你奶奶却是你爷爷明媒正娶的原配老婆啊……”
燕婉婉冷笑，“……她是我爷爷明媒正娶的老婆？”
燕老太低下了头。
“阿姨，你为什么就不问问，我爷爷当初为什么要留下那样的遗嘱？他明知道我已经有了妈妈的遗产，名下已经有一幢大房子了，为什么还要把他这套小房子……也给我？”
继母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燕婉婉，心道——因为你会装、会哄呀！
“那是因为，我爷爷和她的感情早就已经破裂了……从我小时候懂事起，到爷爷去世，他根本就跟她老死不相往来！
而且！
她也并不是我爷爷明媒正娶的老婆……他俩根本就没有结婚！
没有登记！”
燕婉婉缓缓说道。
继母一呆，不可思议地看向了燕老太。
“我，我……我这是，事实婚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