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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盒子背在身后,回过头去干笑着:“卿卿……你怎么没去上课?”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却是下意识不愿意让栾予卿发现自己与顾翩然之间的“小秘密”
——即使她是自己两小无猜的死党。
栾予卿眼尖,自然看到了骆怀溪遮遮掩掩的小动作,却也没揭穿她。
一把扯下发圈,以指为梳顺着头发,满不在乎地回道:“哦,上了小半节课,看那大婶没注意,我就溜回来了。”
边说边往里走,隐蔽地向骆怀溪背后一扫。
见她越过自己往里走,骆怀溪忙转身跟进去,还不忘把双手背在身后,却没发现藏着的东西早就被对方看见了。
“卿卿,你又翘课了……”
刚想端起班长的架子训诫她几句,猛然想到自己也翘了课,虽然是因为班主任交代工作,但也不能抹掉事实。
在栾予卿笑眯眯地注视下,骆怀溪自动消了声,却还是死撑着说了一句:“翘课是不对的……下次别这样了……”
不过她也知道,卿卿才不会听自己的。
以她死党那惫懒又狡猾的性子,那课是能免则免,能翘则翘,实在不行就睡觉。
最可气的就是无论这家伙怎么偷懒耍赖,那成绩就是掉不下来,稳居前列。
天才什么的,最讨厌了!
骆怀溪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一边将盒子摆在桌子上,浑然不觉已经将“秘密”
暴露在“敌人”
的眼前。
果不其然,当栾予卿拧开一瓶运动型饮料大口灌着时,眼角余光瞥见骆怀溪桌上冒着寒气的食盒,不由得大感兴趣:“哟!
爱心便当?分我一半!”
骆怀溪一把将盒子搂在怀里,像是老母鸡护仔一样瞪着栾予卿伸过来的魔爪,因为“爱心便当”
四字而变得红红的脸蛋让那溜圆的大眼睛失了气势:“胡、胡说八道什么……这、这是我、我妈给我做的……”
随口扯了个谎,骆怀溪敛下眼,不敢去看她。
冷嗤一声,栾予卿收回手,笑意不改,眼神却不依不挠:“伯母做的?那能吃么?咱俩什么交情?伯母什么厨艺我会不知道?”
骆怀溪一想到老妈那惨无人道的厨艺,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暗骂自己扯谎也不扯个靠谱点的。
“还不快如实招来,别逼我大刑伺候!”
栾予卿将瓶盖拧紧放好,活动着手指,笑得不怀好意。
骆怀溪暗叫一声“不好”
,正想逃开,不料栾予卿早就防着她这一手,一个饿虎扑食就揽住她的腰,开始上下其手:“说不说?说不说!
小样儿,跟我还玩儿神秘?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啊哈……痒!
不要……我、我错了……痒……”
骆怀溪边躲边求饶,却仍旧难逃魔爪——她从小就比别人敏、感,怕痒更甚,知道她这一死穴,每次都被栾予卿欺负得丢盔卸甲。
不过这一次,骆怀溪却是打定主意不开口,不管栾予卿怎么使劲儿,都咬紧牙关,那誓死不屈的样子,活像舍生忘死英勇就义的地、下党。
栾予卿也拿她没办法,只好悻悻地松了手,犹自不死心地问:“真不说?”
被她折腾地面色潮、红,气喘吁吁,骆怀溪仍不肯屈服:“不、不说……”
“没劲……算了,这次就饶了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