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晴光暖日,只简单地在亵衣外罩了一件素袍,她推开房门,悠悠地向后院的小竹林踱去。
这个光景,城儿定是赖着午睡,翎儿应是看护着翩翩,妍儿则是雷打不动地在教念然习武,而她心心念念惦记着的溪儿,必是在清幽的林子里打坐修行——这也是自己给她定下的功课。
果然不出所料,那盘膝坐在大青石上的纤弱身影,可不正是她梦中的可人儿——只是,她应该,也必须是在自己的怀中!
顾翩然也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只是随着心意,慢慢走向那青石,在骆怀溪睁开清亮的眸子含笑望着她的时候,伸出手臂,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将她圈在怀里。
“师父,你怎么来了?”
骆怀溪挺了挺身,避免将全身的重量都压过去,也让顾翩然可以抱得更舒服。
“怎么不多穿几件?着凉了怎么办!”
因着着急,语气不免有几分急切。
本就失去武功,再加上棺中的七年虽然抑制了毒素,却也使她的体制彻底转成阴寒,每到寒冬腊月阴雨天气都格外难受。
为此,骆怀溪不惜花了重金在整个庄子里都埋了地龙,房间里铺满了昂贵的狐裘虎皮,四角都放了螭吻团兽的鎏金香鼎,鼎腹烧着银炭,鼎首熏着七宝安神香,珍惜的补品按着一日三餐的量上,就连盛夏热季也要裹上三层衣服才放她出门,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把她抱在怀里捂着。
无奈之余,顾翩然心里也有一丝化不开的甜蜜,被爱人如此重视,哪个女子不高兴呢?
因此,当骆怀溪难得地强势,对她每日在房中午睡半个时辰的要求,她也含笑答应了。
现在的两人,在经历过重重阻碍之后,已经完全敞开心扉接纳彼此。
顾翩然不再顾虑许多,也默许了其他三人的存在,只一心享受有骆怀溪陪伴的每一天。
当然,看开了一切之后,顾翩然性格里鲜为人知的一面也渐渐展露在她面前。
“怎么,我不能来么?”
背对着她的骆怀溪自然看不到她嘴角戏谑的弧度,只是从那冷淡的反问中自以为是的判断:难道自己的无心之语惹恼了佳人?
“你既不愿意见我,我走便是。”
没等到骆怀溪的回答,顾翩然松开了手,转身作势要离去。
骆怀溪忙扯住她的衣襟,急声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别走!”
然而不知是骆怀溪扯得不巧,或者说,是她扯得太巧,被顾翩然随意系着的外袍竟然禁不住她这一扯的力道,就这么松了开来,露出里面绸制的轻薄亵衣以及,嫩黄色的抹胸。
骆怀溪被突然绽开在眼前的大片雪色的肌肤惊得呼吸一窒,迎上顾翩然似笑非笑的眸子后,白净的脸蛋立马红透了,连带呼吸也急促了些。
“呃,我不是……”
故意的……只是她才低下头去,害羞地解释着,话还未说完,就被突然抵上下巴的纤指抬了起来,正对上顾翩然深幽如墨的眼。
那眼中藏着海样的深情,还有一丝她熟悉的悸动。
轻眨了几下晶亮的双眼,还待说点什么,不防顾翩然已经欺身吻住了她的唇,舌尖迅速启开她的牙关,在里面翻腾扫荡,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更别提拒绝的念头。
被动地承受着她有些霸道的吻,骆怀溪渐渐软下了身子,抵在她肩上本是推拒的手也改为搂住她的脖颈。
感觉到她的回应,冷然的眸子染上了两簇火焰,稍稍退开一些,让她得以轻喘几下,顾翩然看着她水漾丰润的菱唇,一本正经地开口:“溪儿这么迫不及待,为师自然会好好满、足、你。”
“哎?我……”
在骆怀溪小小地惊呼声中,顾翩然一把扯下已经形同虚设的外袍铺在那光滑的青石上,只轻轻一使力,就将面泛桃花,身娇体软的骆怀溪推倒在其上,随即压了上去。
那溪边的青石天生带寒,即使垫着一层薄袍也凉得骆怀溪一个哆嗦,然而猛地贴上了顾翩然罕见的带着灼热温度的身体,压得她不得动弹。
背后是冰凉冷硬的青石,身前却是玲珑火热的娇躯,这双重刺激让骆怀溪忍不住轻吟一声:“唔……”
这酥中带柔的吟哦让紧贴着她的顾翩然眼底更深了几分。
虽然身上热得紧,她却并不急着动作:这到嘴的美食,需要细嚼慢咽,方能更好地品嚐其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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