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雕塑,整个广场上再无掩体——那四个先我们一步冲出商场大楼的男人自然成了原本徘徊在广场的丧尸们首选的目标。
丧尸大概有二十几只,三只围着卫初,冯勇和朱绍军各包揽了四只,剩下的全都被不住怒吼的秦先毅吸引去了——纵是如此,他还是不断地朝着几乎只剩下一个小黑点的直升机谩骂着,用生平能够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哪怕每一个音节都会引得靠近的丧尸更加凶猛。
就算他是力量型的增幅,一棍子就能解决掉一只,也扛不住十多只无痛无觉只知进攻的丧尸不惜一切的进攻——很快,在他一个不留神的时候,就被一只丧尸恶狠狠地从手臂上撕下一片肉来。
只听他惨嚎一声,用完好的、持棍的手将那丧尸挑飞,却禁不住另两只一左一右扑向他的双腿——又是两声犹如裂帛的刺耳声响,他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这一击其实不算致命,但是他始终是一个会痛的大活人——剧烈的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关,冷汗却不停地渗出,模糊了眼睛,而他的意识也因为强烈的愤怒和难以忍受的痛苦而变得涣散起来。
咬着牙挡开一张扑向喉咙的血口,下一秒,他的后背、腹部以及两条腿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终于,他的腿一软,往后跌倒在地上,那个趴在他腹部的丧尸嘶吼了一声,又是甩头从他柔软的肚子上连皮带肉撕扯下一大块肌肉组织,露出了腹腔和鲜红色的内脏。
另一只丧尸连忙伸出枯槁的爪子,一把抓出他仍在蠕动的胃部和一大截肠子,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大口咀嚼着,还不忘发出嘶哑的赫赫声,好像在表达愉悦之情一般。
见状,更多的丧尸扑了上去,纷纷在他完好的地方下嘴,生怕动作慢了,连残渣都分不到了……
我想起了以前曾看过一部关于鬣狗的纪录片,印象最深的便是一群鬣狗扑在猎物上分食它的血肉,那只壮硕的公羚羊甚至还没有断气,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吃掉……我坦然地回视着秦先毅祈求的目光,微微一笑,心中却是无悲无喜——被丧尸分而食之的感觉如何?
现在的你,是否能体会到那些被你推进丧尸群中的人,最卑微的请求,以及最深切的绝望?
“萧……不救他么?”
安然皱着眉,不忍心的样子。
“你想救他?”
我没有回答,而是把问题又抛还给她。
“我……”
她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视线却没有一点投注在那已经被啃得只剩一副骨架的人身上,而是黯然地摇了摇头,“没有把握救他……如果代价是我受伤乃至危及性命,我也不会救他。”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问我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冷酷?”
“当然——”
我好笑地敲了敲她的脑袋,“不会。”
——如果连你这样同情心泛滥的人都要算作冷酷,那我岂非不剩一点人性?
事实上,也的确剩不了多少。
我自嘲地摇了摇头,再去看另一边的冯勇和朱绍军,两人也没有抵抗多久,就被啃食得体无完肤——那卫初倒是没有缺胳膊少腿,只是脸上手上都被划出了深深浅浅的伤口,在转战的一群丧尸的围攻下相形见绌,险象环生。
我冷冷地瞪着十来只调转枪头向我跟安然扑过来的丧尸,递给她一把新的西瓜刀,随即踏前一步小跑着引开部分丧尸的注意,将这个十“人”
小队分成两拨——反手一刀斩向最近一只丧尸的脖子——由于那枚脑晶的改造而使得我的力量又增强了许多,这一记就像是切豆腐一般,毫不费力地将它的身体与脑袋分了家。
一击过后,第二刀也很快砍向下一只丧尸,余光注意到安然的情况,虽然被两只当先赶到的丧尸一左一右地夹击,却毫不慌乱,左手放出三道冰刺钉住一只丧尸的脚步将它绊倒,同时牵制住后面一只赶上来的丧尸,右手握着的西瓜刀干净利落地削掉了另一只丧尸的脑袋——这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她的临阵反应能力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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