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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压下心中的悲切,指间又凝结出一些水珠,沾湿了她的脸颊,轻柔地替她擦拭着——她的脸上不经意沾了些许灰尘,若是以前,按照她那么爱干净的性子,想来是片刻都不能容忍的。
在我专心地替她擦拭干净脸颊以后,我感觉到她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了下来,凝视我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将她的青葱如玉的指尖握在手中,我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她的指腹依旧细嫩如初,不见一点薄茧,我却还是不住地为她心疼——这曾是一双执刀拙笔的手,如今却沾满了鲜血。
她动了动指尖,却并没有收回手,而是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咬着嘴唇轻笑了一声,淡淡地开了口:“为什么,我看到你的时候,这里会……很温暖,但是又,很酸,很涨,像是疼……好奇怪。”
“疼么?”
我伸手抚上她的心口,不带一丝绮念,静静感受着掌下缓慢而有力的跃动,“大概,我是真的伤到你了。”
“你伤过我?”
她的眼神一冷,扶着我下巴的手滑到了脖颈,指间用力——在这一瞬间,我似乎离死神无以伦比得接近——她是真的毫不留情,“那我是不是该杀了你?”
我艰难地动了动脖子,垂下了眼睛不愿与她冰冷如斯的眼神相对,苦笑道:“没错,你是该杀了我。”
颈间的手掌静静地横亘着,没有动作,我像是等待宣判的囚徒,忐忑地闭上了眼睛——忽的唇上一凉,错愕地睁开眼,却是她轻轻地吻了我的唇,美丽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眼神却是清亮得惊人:“可是,我喜欢这样对你,不想杀了你。”
在我震惊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又接连吻在了我的额头、耳廓、脖颈,手则顺着我的脖子一路滑向了各路敏感之处,轻轻重重地撩拨起来:“还有这样,和这样……”
“萧!”
我一下按住她还要继续作怪的手,控制不住红了脸——若不是她的眼神的确陌生,我几乎要以为她是故意装成这样而作弄于我。
同时我却又一阵心悸——哪怕是变成了丧尸以后,她还是不愿伤我。
我正感慨着,却听一声冷笑如春雷乍响,生生打断了这片刻的温情:“看起来二位聊得很开心嘛?难道是旧情难忘,死灰复燃了?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卫初,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观察了一圈我们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出一个突破点。
就听他怪笑一声,说道:“欺人太甚?哈,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欺人太甚!”
他话音未落,从角落里弹出一把枪械,对着我们的方向射出了一梭子弹。
萧猛地将我扑倒在了身下——耳边是清晰的金属入肉的声音,每一声都好像给我带来真切的疼痛,教我无比痛恨自己的无力。
子弹稍歇,萧从我身上退开,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衣角,朝着卫初冷冷地挑唇:“你太吵了——死吧。”
伸手对着他,倏然收紧了手指——就见卫初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喉咙,面色苍白,口中“赫赫”
怪叫,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萧的能力,比我所以为的要更强大,也更危险……在她忘记过去的情况下,却不知是福是祸。
这时,濒临窒息的卫初浑身一颤,像是被人猛敲了一闷棍,眼睛上翻,“扑通”
一声倒了下去——而他背后则是一个身穿研究服,举着一根棍子的男人。
在他将卫初打晕以后,也不知道他按了什么按钮,将我们关着的玻璃房间打开了一扇门,而他则连声催促道:“快离开这……丧尸大举入侵,城里马上要启动应急预案。”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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