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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尽快赶往K市,”
我看了看天色,估算着所需要的车程,脚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踩油门,“那里有一座天然水库,我们去那里找水源补给。”
——只希望到达那里的时候,水还没有被污染。
这句话,我只是在心里默念,没有说出口。
几个小时以后,乔子墨大声喊停,要求与我换班。
“本姑娘也想感受感受开路虎的滋味,不行啊!”
她一边蹦跶上了驾驶座,拉好安全带,一边试探着松开了离合器,以龟速往前挪动着,脸上嚣张的得意与手底下谨慎的动作截然相反——我明白这丫头是担心我疲劳驾驶,尽管几个小时的驾驶对我来说毫不费力——但我并不准备拒绝她别扭的好意。
吩咐吴放歌坐在副驾驶座上对照地图指路,我拉着安然坐到后排宽敞的位子上,正准备闭目养神,就见她扭捏地拉了拉我的衣角,然后挺直了身板,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对着我低声说道:“你靠着我睡吧,这样舒服点。”
我瞄了一眼她削瘦的肩膀,迟疑不决,却败在她黝黑的眸子下——只好调整了坐姿,慢慢靠上她的肩膀,第一感觉并不怎么舒服,还有些硌人——然而出乎我的意料,闻着那淡淡的只属于她的清爽气味,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竟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熟了……
一个轻微的颠簸,我陡然醒了过来,车外的天色已然暗了下来,临近傍晚,看来我睡得挺沉,也挺久。
前座乔子墨仍在聚精会神地开着并不熟悉的路虎,吴放歌一脸紧张地盯着她的动作,时不时对照一眼手中的地图,如临大敌的样子,有些好笑。
我稍稍转过头,看向同样睡着还未清醒过来的人——斜晖透过玻璃折射成轻软的色彩,将她的脸颊映照出温暖的光芒,摘去眼镜后的五官展现出本来的精致,即使是男性化的碎短发也无法掩盖她的柔和——这是一个年轻的、美丽的女人。
这个女人,终将属于我;也只属于我。
想到这儿,我的心情无端灿烂起来,即使那渐渐坠落的夕阳带走了地平线上的温热和光亮,却挥不散我心中的满足感。
感觉到后背上她揽着我的手臂,即使睡着也紧紧不放的力度,我勾起了嘴角,再次阖上了双眼——至于前座劳累了许久的乔子墨,与我何干?
第21章谢·暴雨(上)
在车上度过了“轻松”
、“愉快”
的二十多天,除了必要的休整,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路,一路疾驰朝着目标进发——在我觉得坐骨神经哀嚎着抗议我的虐待与摧残,以刺痛提醒的同时却又沉湎于同萧的近距离接触,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我单薄的肩膀,并心甘情愿乐在其中时,我们逐渐靠近了地图上没有标注的一座小镇。
从那半旧不新的公告牌上,勉强能够认出这座小镇的名字——祈水镇,只是公告牌边蹒跚步行着的一具皮包骨头的丧尸破坏了我仔细关注剩余介绍的心情。
彻底爱上驾驶路虎的墨墨一路猛踩油门,碾碎了几具丧尸,朝着镇中心疾驰而去——就在这时,窗玻璃上飞溅了淅淅沥沥的雨滴,侧耳听着它们轻柔地打在钢铁的车板上,奏出轻快的音符,我却觉得心情莫名阴郁起来——也许是因为阳光在这细雨到来后便消失的缘故吧。
车厢里有些闷,墨墨想要打开车窗透气,我连忙制止她:“开冷气吧,别开窗,淋湿了感冒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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