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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会感到无聊了。
“这么说,你们这群人都是冲着我来的?真可惜,萧明漾只有一个,你们这么多人,似乎不够分啊?”
我冷笑看着自我说完话以后便逐渐逼近过来的其他人,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内讧——不患寡而患不均,从来都是矛盾的致命点,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等一下!
大家冷静,不要上了她的当!
她这是在离间我们好脱身!”
这时,那个火系异能者又发话了,瞪着我的目光带着一丝看穿一切的自信,“所有人同心协力,把她拿下再说!”
——唔,这个男人看着我的眼神真是讨厌,就像是在看一件唾手可得的猎物一样……难道他不知道,对于我来说,他们这些愚蠢的异能者才是要被狩猎的那一方么?
看起来,要让他们彻底并且深刻地意识到这一点,单凭苍白无力的言语,是远远不够的。
我稍稍后退了半步,拉开与他的距离,避免呼吸到他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和酒精的恶心气味,缓缓抬起手掌,遥遥地对准他的脖子,然后慢条斯理地收拢五指——虽然我的掌心感受不到实质的触觉,但是他的脸色迅速地涨红了,就像是真正被捏住了脖颈一般。
——很好,尽管使用的次数并不多,对于空间异能的掌握倒是没有生疏呢。
虽说相比较这种隔靴搔痒的把戏,我更倾向于实打实地碰撞,那种拆骨断肉的质地感简直美妙得不可思议——即使那些血腥会弄脏我的手和衣服。
所有异能者都惊异地愣在了原地,包括那十几个持枪的士兵在内,惊疑不定地关注着我的手势,大概是在绞尽脑汁思考我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而那个被我隔空扼住了脖子的男人,则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喉咙,艰难地问道:“你、你做了……什么?为什么、呃,我、我不能、呼吸了……”
“怎么,悬赏的人没有告诉你们,除了被改造过以外,我也会异能么?”
我微笑着扫了一圈脸色变换的人们,遗憾地叹了口气,指间发力——那个异能者翻起了白眼,捂着自己的脖子倒在了地上,停止了呼吸。
“那么,下一个是谁?”
我感觉自己渐渐开始兴奋起来了,心里的痛苦仿佛在瞬间找到了宣泄口,让我能够短时间内忘记一切,只沉浸在杀戮的刺激之中——理智判断这是错误的选择,然而下一秒这想法便被我丢诸脑后:理智这种东西,我早就不需要了。
我在几秒内就解决掉一名异能者的举动,不仅没有让这些在刀口上讨生活的恶徒们有所忌惮,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凶性。
在那两个失去了同伴的男人发疯似得冲上来以后,其余的异能者们也一窝蜂地涌了上来,拼尽了自己的异能对我展开攻击——火球,冰箭,水柱,土刺……凡是我能够想到的元素,应有尽有,铺天盖地地朝着我灌了过来。
虽然我的体质在面对这些攻击时有着一定的免疫能力,然而这么多叠加在一起的效果,即使是我也谈不上轻松。
很快,我的身上便挂彩了。
当然,比起我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伤,一连付出七条性命作为代价的异能者显然是损失惨重,这也让他们从一开始的鲁莽行事清醒了几分,攻击变得有组织起来——花费了相当大的力气,在我面前终于不再有一个能行动的异能者存在。
而我的右手臂粉碎性骨折,双腿胫骨不同程度断裂,左肩还有一个被冰箭贯穿的血洞在大量出血。
随手将肩上的冰箭掰断,投向最后一个还有气息的异能者的心脏,我甩了甩渐渐麻木的手臂,看向了齐刷刷用枪指着我的士兵们——他们手中的武器似乎是特别制造用于对付丧尸的装备,并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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