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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明着邀请了,卓洵知道这位金主有能力安排好自己,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当下就拒绝了。
金主有些不舍,但都是经历过场面的人物,知道酒尽人散的道理,也知道独宠一家的祸害,所以没坚持。
只是在离开前又对卓洵说,“见着你这半年大都闷闷不乐,知道你或许因为这身份在我跟前抬不起头来,其实你不必要看低自己。
做你们这行的也分等级,那些污七烂糟的混再久也就是底下那层让人瞧不上眼的货色,但是上面的不同。”
他见卓洵听的仔细,继续,“洵,这世上并不是非黑即白,很多时候介于中间的还有块灰色地带,我们上头有些事手不能直接伸到底下,就需要一些人帮忙着处理。
能搭上那色块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你完全没必要妄自菲薄,不用自卑,明白吗?”
卓洵似懂非懂,头一次抬了眉眼仔细看那位金主的眼睛。
金主对他一笑,伸了手到他kua下,捏着他还没疲软的地方,说:“洵,记得要善用你的权杖,掌控这个世界,这下明白了吗?”
春节之后,金主去了上海,职位上升,和他从此形同陌路。
这年六月卓洵从学校毕业,醉金陵股东层有人分家,一名股东要去上海发展,走的时候没带走任何一名少爷,只带走了卓洵一人。
那一年,那位老板请了大师给卓洵算命,大师让卓洵正式改为卓迅。
大师说他有桃花劫,劫难深重,他以为他这辈子可能就是因为从事的职业,所以桃花泛滥。
不知另有深意。
次年,他沉寂了一年,老板把他送去了欧洲的礼仪学校学习各种礼仪。
回来后,卓迅成了上海滩数一数二的头牌。
第三年的夏天,一帆高考,他回了南京,成绩公布后一帆决定留在南京读书,他没阻止。
那日初夏,梧桐树影婆娑盖日,那是南京独特的景,他在玄武湖那的金陵饭店,第一次见着弟弟这三年给他电话时嘴里一直叨叨的朋友,那人见着卓迅时一脸惊艳,自我介绍说:“您好,我叫钱玮,你可以叫我——S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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