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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挽说:“晁老师身体有些不舒服,而且你头也还晕着,是不是?”
看着走路都晃晃悠悠的。
牌牌狠狠眨两下眼,坐到沙发上,眼巴巴地望着晁新:“你怎么不舒服啦?”
一字一顿的,很乖巧。
“没事,昨天喝了点酒。”
“一点酒怎么会不舒服呢?”
牌牌脱了鞋缩到沙发上,小胳膊搂着她,钻进她怀里。
晁新笑了,思索着说:“可能,是假酒。”
“天哪,那你要不要去医院呀?”
牌牌又困了,蹭着她的颈窝,喃喃道。
向挽看一眼挂在晁新身上的牌牌,莞尔一笑,退开身子坐到躺椅上。
晁新也看了一眼向挽,牌牌很少这样撒娇,她有点不好意思。
于是拍了拍牌牌的小腰:“怎么在沙发上赖床?要被人看笑话了。”
后半句低声说的。
“可是你这里真的很舒服,好香呀。”
牌牌不撒手,埋着头又是一阵乱蹭。
向挽反过身趴着,半边脸埋在胳膊里,水灵灵的双眸落在晁新纤细洁白的手上,又落在她被牌牌说“很香”
的颈窝。
“怎么了?”
晁新听着牌牌渐渐均匀的呼吸,转头看着向挽,怎么一直盯着自己?
“没什么。”
向挽把头埋下去。
“睡着了,我把她抱进去。”
晁新起来,横抱起牌牌,把她安放在卧室的床上。
揉着发酸的胳膊,晁新走过来跟向挽说:“我先去洗个澡,你想想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昨天向挽照顾了她一晚上,挺不好意思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