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姠之伸着脑袋问她。
“那是你……”
“看过没?”
“那……”
“否认的胖十斤。”
向挽浅浅呼出一口气,别过头,不再看她。
非礼勿视,当初是,现在也是。
彭姠之捋捋袖子,看她俩脑袋各转一边,向挽的胸骨还隐隐起伏,觉得挺逗。
“哎呀,开玩笑的。”
她“啧”
一声,“想说你俩呢,咱们都知道了,没必要楚河汉界的吧?”
炮友她见得不多,但也曾经和一两对出来吃过饭,不说多腻歪,但也没这么有礼有节,相敬如宾的,她俩不像刚上过床,像刚办完离婚手续。
沙发都各坐一头。
真是难以想象啊。
“去下洗手间,”
晁新站起来,问彭姠之,“是在那里面么?”
彭姠之往右指:“嗯。”
晁新点点头,提步走过去,经过向挽时,停下来,勾头问她:“你去吗?”
卷发垂下,像生长的蔓藤一样。
哟,彭姠之抱着抱枕吃瓜,荧幕的光影仍在继续,俩人一站一坐对望,这才终于觉察出了点流动的暧昧。
“嗯。”
向挽点头。
晁新伸手,五指垂着,稍微动了动,向挽便拉上去,俩人往卫生间走。
好带感啊,彭姠之莫名心怦怦跳,这种陌生和熟悉交织的微妙,好带感啊。
比电影好看多了。
卫生间门掩上,晁新却没急着上厕所,而是撑在洗手台前,勾了勾耳发,又对着镜子一抿有点干的口红,瞥一眼,示意向挽先去。
毕竟是家里的卫生间,里面又没有隔间,可晁新的意思仿佛是,让自己在她面前……
向挽任是再野,也有点子羞涩了,垂着头说:“要不我先出去,你好了,叫我。”
然后她再换进来。
然而晁新听她这么说,镜子里的睫毛垂下来,问她:“所以你不急,是吗?”
“不急。”
晁新点头,慢悠悠地转过来,拉住向挽的手腕,令她来到身前,然后偏头亲吻她。
唇齿间的冷香像是砰然绽放,用呼吸催生一朵栀子花。
好久没亲了,含住舌尖时,向挽头脑里只有这一句话,她搂住晁新窈窕的腰身,然后把她耳畔作乱的发丝梳到脑后去,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