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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慰相思之苦。
晁新受不了了,抖着肩膀捂着嘴唇笑起来,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妙人儿啊,是所有穿越的,都这么可爱,还是只有向挽呢?
她觉得应该只有向挽。
“你的呢?”
向挽一本正经地问她。
“我不自拍的。”
“你好不懂礼节。”
向挽怪她。
哦,又要拿她浸猪笼吗?晁新笑着翻了翻相册,有一张给苏唱做培训班海报的证件照,找出来,发给向挽。
三秒后得到回复:“甚好。”
除了向挽,恐怕没有人会觉得交换证件照是件浪漫的事。
结束对话,晁新撑着额头翻看和向挽的聊天记录。
很反常,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聊完之后还要再看一遍,连向挽的标点符号都没有落下,虽然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但松动在心里。
她的心像一座旧宅,住了几十年,虽然老旧,却也自认为足够坚固,但突然有新人进来,用最专业的探测仪器告诉她,这是危房。
高墙的塌陷可能只是一瞬间。
江城最好的一点是,没有什么阴雨天,永远阳光明媚,但对于不同的人群来说,江城最坏的一点也如是。
譬如说这些穿着迷彩服,站在大太阳底下的小白菜们,水灵灵的白菜帮子要被晒脱水了,帽檐遮不住蔫儿得奇形怪状的五官。
向挽站在方阵的中间,穿着统一的迷彩短袖和宽宽大大的军绿色长裤,皮带扎得紧紧的,帽檐对上正中,头发束了个低马尾。
她很白,而且和其他人不大一样,她的皮肤容易泛红,容易晒伤,却不大容易晒黑。
站在太阳底下,小臂明亮得像要被融化的奶糕。
台上有校领导在做演讲,她的汗一缕一缕下来,融进眼睛里,已经快要睁不开,但仍在勉力坚持。
好容易结束,逃也似的回到阴凉处,各班有序回到宿舍,收拾东西。
八人间,上下铺,向挽的在下铺,进屋时上铺的娄萍萍就坐在她的床上了。
娄萍萍又抹了一层防晒霜,甚至将衣裳脱了,小腹和前胸都抹上,脱下来的内衣就搭在向挽的床边。
“你莫要坐我床上。”
向挽说。
“中午休息就这么会儿,我爬上爬下的多不方便啊。”
娄萍萍求她。
“那你的衣裳,别放我枕头上。”
“干净的,不脏。”
“有汗。”
向挽念着非礼勿视,不去看她的内衣。
娄萍萍发现了不对,脸凑过去看她:“你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