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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上了几堂课,你喜欢配音吗?感兴趣吗?”
晁新问她。
舒秦捧着肉夹馍,咽一口,问她:“能赚钱吗?”
看晁老师和苏老师的打扮,还有这个光鲜亮丽的工作室,好像能,但她不敢肯定。
晁新笑了,略一偏头,说:“各行各业,只要做到顶尖,都不缺钱。”
“学着吧,”
她站起来,“总之没有坏处。”
饭卡留给舒秦了,晁新走到一旁的Costa买咖啡,然后准备继续去上小半截晚课。
舒秦望着她风姿绰约的背影,小小地打了个嗝。
同样想要打嗝的是刚吃完饭的向挽,宿舍里没有桌子,谭小柏给她搬了个高凳,她就坐在床边弯腰吃,姿势不太对,没两口胃就有负担了,嗳气撑得她有点想吐。
加上藿香正气液的味道经久不散,她也没什么胃口。
娄萍萍坐在旁边,已经黑了一个度,睫毛也花了,脸上白一道黄一道,比不化妆的还要惨一些,也不管什么形象了,就把帽子抓下来扇风。
“你再吃两口嘛,人好不容易给你带回来的。”
向挽过意不去:“好。”
“你有病没病啊娄萍萍,你这是照顾病人吗,没看她吃着难受啊,硬叫人吃。”
谭小柏又看不下去了。
娄萍萍本来就心浮气躁,急了,把盆一踢,嚷嚷:“你干嘛啊谭小柏,我还不是想她多少吃点儿吗!
你说我不会照顾,你照顾了吗?她晕了是你扶的吗,饭谁打的?是你谭小柏打的吗?”
“我本来也要给她带,用不着你说。”
谭小柏寸步不让。
“好了好了好了。”
剩下的人赶紧打圆场,老大去抱住要哭了的娄萍萍,眼泪还没掉下来,但被老大的手先一顿蹭,她的脸更花了。
娄萍萍这下是真的伤心了,早上四点起来化的妆,晚上还有她梦想中的幕天席地抱腿坐在草地上,一起做游戏,对军歌的环节。
又被向挽一耽搁,她来不及再化了。
一捂脸,回身坐在向挽的床上就哭了起来。
向挽脑仁有点疼,但还是好脾气地直起身子,想要搭把手安慰她。
谁知刚碰到她的背,娄萍萍就顺势伏到向挽的肩膀,狠狠啜泣。
向挽顺一顺她的头发,一边安抚她,一边用眼神示意其他人休息一下,不必劳神。
娄萍萍哭了一会儿,拉着向挽的手,放到她额头上,眼泪花花地说:“你摸一下,我是不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