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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挽把爆米花放下,动静很小地拆了一包湿纸巾,把粘粘的手指擦干净,又偏头,看了一会儿晁新的侧脸。
伸手碰了碰她的嘴角。
突然就觉得电影不好看了。
晁新睡得很轻,感受到她的动作,就睁开眼,问她:“演完了?”
向挽摇头,发丝扫在晁新脸上。
“那,我压着你了?”
晁新起身,看看她的肩膀。
“我们走吧。”
向挽说。
“嗯?不看了?”
“我等不到晚上了。”
晁新睡得麻木又迟钝的心脏忽然被拉扯,轻轻跳动着望着黑暗中的向挽,她的眼神在说想要亲吻晁新,第二眼说,还想要更多。
“走。”
晁新低头,挽了挽耳发,和向挽一起躬身出了电影院。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晁新抿着嘴唇开车,向挽安静地转头看往后消失的树木。
回到家,先是洗了澡,俩人分别在两个浴室,向挽穿着睡衣迎着蒸汽出来,晁新已经坐在床边,窗帘拉得很严实,不好看天色,于是向挽走过去,曲起一只腿搭在晁新身侧,手臂往下,按一下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
“快四点了,五点半去接牌牌,是不是?”
她问。
晁新摇头:“这学期她每周五补奥数,晚一点去接。”
向挽从手机屏幕上转过来,将手搭上晁新的脖子。
晁新揽住她的腰,仰头亲她。
她有一点迫不及待,咬上软糯时,像品尝刚做好的雪顶咖啡上方,最顶端的那一口,甜蜜、沁人,口腔里都有一点颤抖。
向挽躺在床上,很温顺,以至于晁新觉得,她整个人都像浓度正好的冰淇淋,你只用眼睛和味觉便知道她是甜的,但一口下去,低温仍旧让你感到刺激,你不能够吃太多,她会让你禁受不住,尤其是,当你并没有那么年轻。
她的味道冰凉,解热,沁人心脾,又刺激得不敢贪多。
晁新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那篇同人文,它说——
“向挽有一把被上帝亲吻过的嗓子,也有一具被上帝偏爱过的身体,上天将最好的雪峰凝在她胸前,又亲手种上茱萸的蓓蕾,起伏的山脉是她的腰窝,要亲自走到低谷处,她才舍得向你敞开一览无余的平原。”
“平原深处一定有水源吧,一定可以滋养旅人行将就木的心脏。”
晁新一一验证,用嘴唇。
她伸手拿过床头上的眼罩,给向挽戴上,然后又往下。
“玩个游戏。”
她说。
“什么?”
向挽的视线被隔绝,有一点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