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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晁新的吻落在她耳边。
向挽把头转了个方向,脸枕在枕头上,望着晁新:“我总觉得,咱们好得不明不白的。”
“如今又要搬进去,那便这样住着了?”
到底是个古人,她有一点想要花轿,但她不好意思说。
“什么叫不明不白?”
晁新蹙眉,扶着她的肩膀。
“你瞧,你也没有同我说,向挽,咱们在一起,好不好?向挽,做我女朋友,好不好?甚至,你都没有捧着一束花,说,向挽,我……”
我爱你。
但向挽害羞了,住了口,只拿眼望着她。
晁新笑起来,故意问她:“说什么啊?”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
向挽咬嘴唇:“明明知道。”
“那算我知道,你刚刚怎么不说呢?”
晁新撑着额头,眼神很宠溺。
“我……”
“你也说不出口,你也害羞。”
晁新用了“也”
字,像在说她自己。
很有道理,向挽眼神下移,想法子:“那咱们,换个说法,替对方说。”
“什么叫替对方说啊?”
“晁老师,”
向挽抿了抿双唇,翕动嘴角,用气声说:“你爱我。”
你爱我,爱得我的五脏六腑人尽皆知,爱得你会买花,懂得跟别人讲冷笑话,知道了什么叫憧憬,什么叫希望。
晁新咬住一点自己的嘴唇,又缓缓地放开,伸手捏了捏向挽的耳垂,也说:“你也爱我。”
你也爱我,爱得我的七情六欲历历在目,爱得你有底气,不再因为任何挫折怀疑自己,开始落地,开始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