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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现在和言非墨之间的距离,只要言非墨稍有异动,他都能够听到。
心里有几分盼望,希望能够听到言非墨的声音,希望能够听到言非墨流露出一丝挽回的话语……就是这个念头,让陈思玄双脚有如扎根在帐篷旁边一样,始终无法离开。
日升月落。
一个在里面,沉默着,品尝着自己种下的苦果。
一个在外面,守候着,等待着心里的盼望成真。
“不好了!
不好了!
!
非墨不好了!
!
有大事发生了!”
托托大呼小叫的从远处跑过来,远远的就看到站在言非墨帐篷外面的陈思玄,被陈思玄那双黝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一扫,托托顿时哆嗦一下,心里泛起一阵寒意,声音不觉小了下来。
待跑到陈思玄跟前的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陈思玄敏锐的听到帐篷里传出脚步声,想必是言非墨听到托托的声音要出来了,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涩味。
言非墨又怎会不知他在外面?理不清此刻泛滥在心里的百般滋味,陈思玄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迈步离开。
当言非墨拨开布帘,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陈思玄越行越远的背影,心口泛涩,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背影,直到陈思玄走出他的视线范围,言非墨也没有收回视线,似乎出神般看着那个方向。
托托看看言非墨,再瞄几眼陈思玄离开的方向,想到陈思玄刚才落到他身上的视线,那股寒意仍然残留在心里挥之不去。
精明世故如托托,这段时间已经看出陈思玄、言非墨、银焰、兰斯四人之间的不妥,不过感情这事不是他们这些外人可以插手的。
所以托托发挥了传统美德,眼看口勿言。
只是私心里,还是偏向言非墨。
那个兰斯还不知道怎样,银焰嘛……虽然银焰这段时间表现得中规中矩,也没有特别针对言非墨,但托托就是不喜欢银焰,总觉得银焰那些看似处处为哈斯巴提着想的法子,会让言非墨处于不利的情况。
当然这只是托托的直觉,没有真凭实据托托也不会到处乱说。
原本托托想着有陈思玄和言非墨站在一条线上,哪怕银焰有翻天之能,也做不出什么大事。
只是从刚刚的情况来看,陈思玄和言非墨似乎闹了别扭……但愿这个别扭只是两口子一时意见不合,……
托托这边想着,一时倒忘了他的初衷了。
过来一会儿,言非墨回神后强打精神问道:“托托,你刚刚急急忙忙的过来是出事了吗?”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啊?!
对!
出大事了!
!
南迪让我赶快来告诉你!
那些水怪又出现了新的种类!
有少数长出翅膀了!
!”
托托想起那件大事,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