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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可能是知道剧情的关系,玛丽并不担心她这位二姐姐会做出莉迪亚那样和威克姆私奔的傻事来。
伊丽莎白一向聪明而理智,从不将情感驾临感情之上。
加德纳太太也确实是真心把丈夫姐姐家的孩子们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一抽出和伊丽莎白单独相处的时间,就好好的和这个外甥女深谈了一次。
伊丽莎白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对她也十分信服——在加德纳太太状似无意的几经暗示后就彻底和自己的舅妈交了底——她表示她心里有数,并信誓旦旦的保证她和威科姆先生确实还没到谈婚论嫁的程度,她会好好考量,为家人着想,绝不会轻举妄动。
加德纳太太大为满意,转脸就将伊丽莎白的答复转达给了玛丽,并且叮嘱她好好向伊丽莎白学习,玛丽自然是满口答应。
也不知道那次深谈是不是真的起了效果,自那以后,伊丽莎白对威克姆就多了几分克制和疏远,这让一直有些担忧蝴蝶效应的玛丽大松了口气,等到威克姆传出和金小姐的绯闻后,更是彻底撂开了手不再关注,她知道这场可能引发的危机已经彻底扼杀于萌芽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恢复日更的各种幸福……越来越接近存稿末尾太没安全感了QAQ还有端午节快=3=→我是得多无聊才在作者有话说里塞字数o(╯□╰)o
☆、礼拜
转眼就到了圣诞节的这天早上,玛丽和家人一起去教堂做礼拜。
朗伯恩的教堂不大,但外面却有一块修剪的十分漂亮的草坪,贝内特先生带着他的妻女和亲戚在一众邻里的注目下与比他们早来一步的威廉爵士汇合——伊丽莎白握着夏洛特的手,亲昵地说着悄悄话——他们可以说是朗伯恩最有体面的人家了,理当进入教堂,坐在最前面的长椅上听取牧师的布道。
玛丽还是第一次来这座教堂,什么都感到稀奇。
她学着家里人的样子在门口把手放入门口的盆子里沾了沾(据说这是圣水?),在胸口画十字,然后迈步走进教堂。
布施台上苍老的神父对着大家微笑,贝内特家的人和卢卡斯家的人同样致以微笑。
从走进教堂,玛丽就发现自己戴在手腕上的手链在微微发热,以为是错觉的她锊下长袖(现在伦敦正流行这一款式)遮了遮手链——家里的女性包括简和伊丽莎白,都对这条手链不怎么看得上,毕竟玛丽把它的价格说得太低,很难让这些做件衣服都动辄数十英镑的小姐们动心。
注意到这个动作的简低声问道:“是不是觉得冷?”
玛丽摇摇头,眼睛落在一副和婴儿玩耍的圣母玛利亚油画上,“我很好。”
她小小声的说。
教堂内的气氛很庄重,能够进来的也都受过良好的教育,他们都表现的彬彬有礼,斯文得体——就彷佛音量稍微大一点就有失体统似地。
这时牧师先生开腔吟诵祷告词,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声线压得很稳,乍一听很有一种神圣空灵的味道。
玛丽身为一个无信者往日也只在教堂参观过,哪里见过这样正式的场面,倒屏息静气的聆听起来。
同时,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手腕上的月亮手链似乎更热了。
祷告词结束后,穿着白色长袍,胸口处垂着一条银色十字架项链的孩子们歪歪扭扭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他们看上去最多五岁。
孩子们在几个修女的安排下分成几排站好,高一声低一声的唱起赞美诗。
牧师的声音低沉神圣,孩童的声音天真活泼,玛丽听得聚精会神。
“主护佑你幸福,
先生勿为世事沮丧,
记得基督——
我们的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