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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加德纳太太成功安抚住了她——“放心,我的好姐姐,你的女儿会没事的,她这只是普通的伤风,估计是昨晚被子没盖好这才着了凉,我陪她两天就好了。”
对于感冒这一类的小病症加德纳太太还是很有信心的。
——别忘了,她家里可是有好几个小孩呢,而孩子的感冒最是磨人,加德纳太太早就锻炼出超群的看护水平了。
贝内特太太感恩戴德地握住加德纳太太的手好一通感谢,连说打扰了她的私人时间和假期——加德纳太太温柔地拥抱她安慰她,“当年您对加德纳先生充满爱意的陪护也没觉着是打扰,我又怎么会呢?好姐姐,玛丽是我的外甥女呢,我不疼她疼谁?”
当晚加德纳太太就搬进了玛丽隔壁的房间。
短短数日,玛丽就在加德纳太太的精心照料下康复了,贝内特夫妇几乎是感恩戴德地将他们送上了回伦敦的马车——因为玛丽的关系他们已经多逗留了两天,这对加德纳先生的生意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这次简也跟着加德纳夫妇一起回去,大家有志一同的认为她换个环境会过的比较松快些——要知道朗伯恩附近的长舌妇们很乐意拿宾利先生的事情来和贝内特家的女□谈。
她们也许是无意,但听在当事人耳朵里依然如针扎一般的难受。
对此玛丽不得不佩服柯林斯在矮树林里和她说过的那番话有先见之明——如果柯林斯先生也在追求伊丽莎白追求的最热烈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的选择放弃——她们五姐妹都有可能因此被唾沫星子淹死——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说到柯林斯先生,玛丽脸上就迅速闪过一抹挣扎——她下意识摸了摸手上的手链,镰刀月上的一角已经被一种以现在的染布技术绝对染不出的银蓝色泽浸染,它只沾染了镰刀月月尖针尖大小的一点,但只要见到它的人就觉得不会忽视掉它。
简走后没多久,夏洛特就和一位看上去十分温和的绅士结了婚。
他看上去比夏洛特要年长几岁,看向夏洛特的眼神充满尊敬和爱意,玛丽在心里把可怜的?远在肯特郡的柯林斯表哥拽来比较了一下,发现这位先生明显比柯林斯要出色得多——最起码的,他谈吐十分合理,知识渊博,和谁都谈得来。
夏洛特嫁了没多久,简突然寄来了一封信,说宾利小姐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去了伦敦(这一回简没有写信给宾利小姐,告知她自己即将前往伦敦的舅舅家做客。
),竟然要来拜访她——伊丽莎白把这事和玛丽说后,玛丽不得不佩服原著的惯性——不过这回可不是简硬贴着跑去找宾利小姐探问宾利先生的消息,那位傲慢的大小姐自然没资格拿乔了吧。
这样想着,玛丽登时心气平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节快乐~今天我吃了好几个粽子,只有小婴儿的巴掌大,妈妈的手好巧\(^o^)/~
☆、邀请
伊丽莎白也觉得宾利小姐不按牌理出牌的行为十分可笑,“她既然不乐意自己的兄弟和我们家的姑娘牵扯,干嘛又主动跑到舅舅家去探望简?”
“也许是失落了也不一定啊,”
玛丽耸了耸肩来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米白色的小外套,“简以前多维护她啊,就算不在一起也是一星期好几封信的来回,现在突然变得不咸不淡起来,肯定觉得好奇,想要探探简的想法啊。”
“她就只是这个意思?”
伊丽莎白看着玛丽穿好外套,坐在床上穿鞋。
“只是这个意思?”
玛丽扬了扬眉毛,“那你也太小看她了,”
蹬了蹬脚上的鞋,起身,“我倒是觉得过来投石问路的可能性比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