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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游:“不。
我主要是想不通这明明是你自己的房间,你为什么不走门。”
虞殊:“……”
不远处。
展疏白房间前,果然隐约有不同寻常的动静。
某个身影如同鬼魅,迅速飘过,只留下淡淡的芬芳,以及窗台上一纸洒金信笺。
虞殊没来得及上前,而独孤游根本没兴致上前,就此失去了抓鬼影现行的机会。
她表示不理解:“你分明早已察觉到动静,为什么不抓住那家伙?平白让它跑走了!”
独孤游摇了摇头。
他缓步走上前,将那封洒金信笺拾回来:“此人气息平和,并无敌意,或许只是想送信。
你这二师兄身上可是有不少的秘密,打草惊蛇耽误时机就不好了。”
说着,晃了晃手中信笺,“你要看吗?”
虞殊的表情一滞。
她当然知道二师兄秘密不少——魔教圣女,女扮男装,私下还喜欢收藏美女的靓照。
师门其余人都知道,只是出于各种原因面上不说,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稀里糊涂地过去。
而这些事情,并不方便向师门之外的人透露。
尤其是独孤游这种。
虞殊紧张起来,视线落在独孤游指间的信上,大脑飞速运转。
半夜送信,身手矫健,那身影或许是烽火教的密使。
密使来信,信中多半是二师兄卧底所需要的情报,或者烽火教传递出来的密令。
是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顺着独孤游的意思拆信看,还是保护二师兄的秘密,还回去?
虞殊衡量片刻,最终想到了一个两全的方法。
她阴森森地笑了声,飞身到独孤游身边,夺走了那封信:“我的想法是——我们二师兄的信,我一个人看就够了。
你少……”
她展开信笺,看见第一行,双眼缓缓睁大,沉默良久。
独孤游大概是对此并不感兴趣,任由她动作。
自己还站在原地抱着手,百无聊赖。
见她不作声,他懒洋洋问:“所以是什么,我能看吗?”
虞殊恍如大梦初醒,从瞳孔地震中脱出,颇为艰难道:“……能吧。
如果你想的话。”
独孤游本来没什么想法,见虞殊这般反应,反而被勾起了好奇。
他凑到她身后,借着月色看清这封信的第一行:
【展郎君,尔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似火!
自从在剑阁下见到郎君,恍如一阵春风吹拂我心,教我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