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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魏无晏飞快跑出椒房殿后,连銮驾都没顾得上,闷头往前跑去。
“陛下,陛下....”
身后传来小福子惊讶的呼喊声,魏无晏置若罔闻,脑中回想起她方才撞见的香艳一幕,只想离椒房殿越远越好。
摄政王什么时候又喜欢上女色了?
不过皇后花颜月貌,倾国倾城。
方才皇后躺在罗汉床上风情万种的模样,她这个女子看了都要心神荡漾,更别提曾经拜倒在皇后石榴裙下的摄政王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摄政王以后都不会再纠缠于她?
想到如此,她应该感到开心,可不知为何,魏无晏心中隐隐发堵。
也是,她与皇后毕竟是过了礼的夫妻,亲眼瞧见摄政王给自己戴绿冠,换做其他人,定要怒斥这对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偷.情的男女。
她心中有些发堵,自然也是合乎情理。
魏无晏脑中胡乱想着,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周遭都瞧不见冲她跪拜的宫人,她才停住步伐,手扶宫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可还未容她缓过气息,朱墙上落下一道高大的身影,将她严严实实困于阴影中。
“陛下为什么要跑?”
魏无晏转过身,看向迎着光的摄政王。
男子神色从容,眉眼平和,衣衫不乱,端得仍是清冷自持的谪仙姿态,仿若刚刚他与皇后在床榻上纠缠的一幕,都是自己凭空幻想出来。
魏无晏心想:她不跑,难不成还要留下,提笔为摄政王和皇后描绘一幅新鲜出炉的秘戏图。
她垂下双眸,轻咳一声道:“朕突然想起还有....还有....”
哎,都怪她平日里无所事事,不学无术,紧要关头,居然连一件能拿得出手的十万火急之事都没有。
魏无晏犹在绞尽脑汁想着,摄政王宽大的身子突然压了下来,将她禁锢在他的胸膛和宫墙之间。
“陛下误会微臣了...”
男子温热的鼻息洒在她颈侧,酥酥麻麻。
还有一股浓郁的幽香钻入鼻腔,是椒房殿里熏香的味道。
魏无晏双颊染上淡淡的粉晕,她不安地扭动身子,声音很轻,却又坚定:
“朕没有误会,摄政王与皇后重拾旧情,朕不会在意此事。”
她话音刚落,下巴便被摄政王伸手轻轻挑起,男子指尖力气很大,迫使她仰起头,未使粉黛的小脸迎着绚丽阳光,水眸波光荡漾。
陶临渊盯着小皇帝麋鹿一般湿漉漉的眸子,音色转冷:
“陛下说自己不会在意,是什么意思?”
“凡事都讲个先来后到,爱卿与皇后结识在前,朕不过与皇后担了个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爱卿若是想与皇后重拾旧情,朕自会为你们二人送上祝福,不过...朕希望爱卿与皇后重修于好后,就不要再来找朕...唔...”
陶临渊不想再听小皇帝口中糟心的话,索性低下头衔住少年的粉嫩饱满的唇。
魏无晏困在男子火热的胸膛和宫墙之间,被迫承受着男子唇齿之间的纠缠。
不知是何原因,平日里很是抵触与摄政王亲吻的魏无晏却在男子薄唇贴上来的一瞬,脑中牵制神志的那根弦突然断裂开,忍不住接纳男子的掠夺,并生涩地给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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