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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晏正色道:“朕知薛将军想要看护朕的周全,可云烨这个人生性多疑,你若是在场,朕恐怕难以从他口中套出摄政王的下落。”
见薛锰面色有所动摇,她又安抚道:“再说青州和徐州的兵马已驻守在城内,云烨刚刚袭成爵位,根基还不稳,想来也不愿意在此时和朕撕破脸。”
“那卑职就守在门外,长兴王若是对陛下不敬,陛下一声令下,卑职立刻就冲进去。”
“好,有劳薛将军了。”
魏无晏说服薛锰后,拾阶登上楼梯。
此间酒楼已被她提前一日前包场,此刻大厅内空无一人,软金嵌珠绣鞋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听的人牙根生酸。
魏无晏止步在二楼的一间包厢前。
女子掌心轻轻拂过平坦的小腹,眸光慢慢变得坚定,她伸手推开雕花门扇。
包厢内,男子一袭象牙色锦袍,玉冠束发,身姿挺拔,倚窗而立。
窗外的霞光像锦缎一样绚丽多彩,映亮男子缱绻多情的一对眉眼。
瞧见推门而入的女子,云烨眸光一亮。
自从在上林苑一别后,魏无晏身着藕色宫装的画面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女子一肌一容,尽态极妍,让他魂牵梦绕。
今日女子赴约而来,并非穿着象征九五至尊的龙袍,而是一袭芙蓉色绸衣裹身,外罩月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玉颈和修长锁骨,霞光倾洒在女子肌肤上,宛若美玉般莹白透润。
“陛下,许久不见。”
魏无晏淡淡颔首,笑道:“是啊,想不到再相见时,云世子成功袭成爵位,成为川西的新主人,朕还未来得及恭喜你达成心中夙愿。”
云烨温煦的眸光闪了闪,他盯着面前笑靥如花的女子,沉声道:“陛下应该清楚,臣的夙愿并非是川西王。”
男子踱步至茶案,修长手指提起青釉茶壶,施施然到上两盏清茶。
袅袅水雾从茶壶口升起,模糊了对面男子的神色。
“陛下从扬州赶到梁州城只花了七日,想必是昼夜不停,一路舟车劳顿,若有什么话,不妨坐下与臣道来。”
魏无晏听到云烨在她面前还自称是臣子,心中稍感欣慰,她落座后,单刀直入问道:
“朕听闻摄政王率领的麒麟军在幽若谷遭到鞑子埋伏,朕想知道,麒麟军现下的境况如何?”
“根据臣收到线报,麒麟军被鞑子逼入迷雾沼泽,沼泽附近瘴气重重,若有迷路的山民进入其中,十死一生,仅活下来的人也会落得半疯半傻...”
听到云烨的话,魏无晏心口一缩,她抬眸看向神色平静的男子,开口道:
“长兴王,川西兵马自古以来,以驱除鞑虏为己任,如今麒麟军有难,你可否领兵去援救他们?”
魏无晏瞧见,男子温煦的眸子渐渐冷了下来,就算是窗外的霞光都暖不回他的眸色。
而她的心,亦跟着渐渐沉入西山的晚霞,堕入冰窟。
云烨凝视眼前水眸波动的女子,此刻女子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满映着他,可心里呢?
怕是早已荡然无存。
他冷冷开口:“陛下的旨意,着实让臣感到费解,摄政王把持朝政,狼子野心,世人皆知,他如今被鞑子围困住,陛下难道不觉得欢喜吗?”
魏无晏蹙起黛眉,轻声道:“长兴王,朕已昭告天下,决意将皇位传给摄政王,你身为臣子,君有难,自当前去救驾...”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男子轻笑一声。
云烨背靠圈椅,掌中把玩着一块天青色蛟首玉玦,男子手指修长白皙,在美玉的映衬下,指尖镀上了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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