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下只是受人之托,前来看看解先生可有什么需要帮衬一二的。”
秉文不由的心下暗惊,什么样的人才连着四殿下都派人屈尊拉拢。
“没有,你请回吧。”
解纪明面色毫无波澜,语气冷漠。
秉文行礼的手僵在那里,嘴角抽了抽。
这个解纪明倒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解先生别误会,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是惜才,看着环境恶劣,不如让我……”
秉文话音未落便被解纪明打断。
“你是谁派来的我都不感兴趣,需不需要我亦不会做,这里甚好,麻烦公子离我远一点。”
解纪明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
秉文碰见这么个刺儿头不禁扶额。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是离别那夜夏初留给他的。
说是万一说服不了解纪明,便将这封信交予他试试。
秉文上前两步,将信双手呈上。
“那便劳烦解先生看完这封信,我便离开,也好让我对所托之人有所交代。”
解纪明有些厌烦的打开信看了起来。
秉文有些忐忑的站在一旁,他也不知道这封信里写的什么。
是以,他一直观察着解纪明的表情。
眼看着他从愁眉双锁,到眉眼荡开笑意,面颊和耳朵都泛上了层层红晕,整个人突然容光焕发。
解纪明看完了信,小心翼翼的贴身收好。
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秉文行了一礼,倾佩之色溢于言表,恭敬的问道:“不知这封信出自谁的手?”
秉文的嘴角抽了抽,想着刚才不是还说谁派来的都不关心嘛。
面上却是一片温和道:“解先生,这信看完了你得还给我销毁。”
秉文不知道这信里写了什么,却知道这是夏初当他的面亲手所书,怕万一上面的内容落人口实,对夏初有所不利。
解纪明闻言赶忙捂着胸口,一副害怕珍宝被夺的紧张摸样问道:“这书法潇洒不羁,内容独到又精湛。
为何要销毁?你既给了我,那就是我的。”
秉文不禁扶额,半晌后说:“你若妥善保管,承诺不予别人看见也可以暂为收藏。”
“那是自然。”
解纪明理所当然的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