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倒是敞亮,将东西一放,柔声道:“藤花妹妹想做个炼蛊的木盒,云霞不给她帮忙,只说了样子,我就去搭了把手。
你这边如何,还没出精么?”
“不急,之前你说要试药,我一直没放开手脚,既然已经见了效,咱们又快要出,还不让我尽兴一次么?”
袁忠义抓住许天蓉的奶子挺身站起,强搂着她抬高娇躯。
此时那丰腴裸体已是白里透红,微微热,转去把玩双乳,也算是到了火候。
贺仙澄望着在他指缝中扭曲变形的嫣红乳头,微笑道:“正好,师父被你弄得神魂颠倒,更适合来为咱们作掩饰。”
许天蓉微微抖,看向她道:“贺仙澄……你……又要做甚?”
“师父,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前的谎话不妥,智信是我男人,我们两个回去,就算多一个林师妹,同门师姐妹们,外带偶尔回来探探亲的师叔师伯,难免有人会生疑心。”
最新找回贺仙澄将纸张铺平,放下那半颗药丸,纤长十指缓缓磨墨,轻声道,“不如你修书一封,到时候那就算让你装病避不见客,我们凭你的手迹说话,便十拿九稳了。”
袁忠义扒开肉臀,指尖搔弄许天蓉的屁眼,捏住一根纤细肛毛,忽然拔掉。
她身子一缩,白酥酥的玉体趴在桌上,垂下视线望着那张黄的破纸,颤声道:“你、你要我……写什么?我……这幅样子……怎么拿得起笔。”
贺仙澄澹澹道:“师父,我若留你一命,就必定要让你装作身受重伤,染病抱恙,不能见人的模样。
你现在提笔不稳,写字颤颤巍巍,才更加可信。
至于要写什么……我说一句,你写一句便是,一个字也不许改。
若是不听,或是阳奉阴违不好好写,剩下这大半颗药,我就便宜林师妹了。”
林香袖在后面埋臀沟舔肛许久,脑中已昏昏沉沉,但骤然听到这句,还是精神一振,小丁香在粪门中卖力搅弄,只盼着袁忠义声,将那宝贝药丸赐给了她。
许天蓉觉后庭正被觊觎,浑身一阵恶寒,俯抵住桌面,颤声道:“我……若是写了……你当真肯……留下我不灭口么?”
贺仙澄三指捏着墨条,竖在砚台上缓缓旋转,望一眼袁忠义神情,柔声道:“为了保险,须得让智信先废掉你的武功。
师父,你打不过他,但起狠来,收拾掉我,也就是三招两式的事。
不废了武功,我连单独接近你都不敢。”
许天蓉被捆着的双手霎时攥紧。
袁忠义知道她心绪正乱,眼前一亮,将真气运到阳物顶端,缓缓抽送,一股股运入花心,悄悄将她阴关撬松,同时双手飞快揉搓,将百般花样都用在了浑圆丰硕的乳房之上。
至于他们师徒两个谈判的结果,他倒并不关心。
不管许天蓉写什么,答应什么,废不废武功,他都不会让这人还有机会在飞仙门说话。
要么死,要么装在麻袋里,交给云霞、藤花,割了舌头废掉耳目裁成人彘养虫子。
这几日他抽空去肏了田青芷两次,炮制这娘们的时候云霞有了经验,损伤不是太过狰狞,瞎了的眼睛蒙上布,脸蛋依旧能看,光个身子没有胳膊腿,玩起来轻盈得很,双手抱着就能上下套弄。
而且百炼虫的卵在胎宫里头扎根之处又痒又痛,只要开奸,那红肿肉屄就紧若处子,花心比平时起码大了三倍,日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起码第一次取虫之前,还是可以过过瘾的。
一想到许天蓉这白白嫩嫩珠圆玉润的美艳娇躯也做成那副样子,他那根屌就忍不住想跳。
等回头有空,他再拿素娜试试,看取过虫的开花屄还能不能日,说不定那划豁了口的子宫能奸进去,比干外面还爽。
真要那样,他就把许天蓉做了虫窝。
要是虫窝多不好带,那就把田青芷处理掉,取过虫后,把她带去山沟穷村里开个临时土窑子,每次收个三、五文,或者干脆免费,叫村里男人也都来玩玩这新鲜肉娃娃,玩死就地扔进山里喂狼。
这一通让林香袖看下来,应该就能让她彻底服服帖帖,不敢再起异心了。
许天蓉不知道身后正骑母狗一样肏她的男人在打这种主意,蹙眉闭目沉默片刻,呻吟几声,颤声道:“我……我希望你能誓,绝不……再坑害其他同门。”
贺仙澄柔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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