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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朕床上都敢走神?嗯?”
又是这个危险的“嗯”
字。
靳轲觉得自己如果不逃跑,肯定是在劫难逃。
所以靳轲瞅准了时机,在嬴政朝自己扑上来之前就“咻”
地一下子从嬴政身下穿过去了。
靳轲这也不是第一次从嬴政手里逃了,都逃出经验来了。
但是靳轲忘记了,自己每次这么做可算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每次再被嬴政抓到之后,基本上时间是翻倍的。
至于什么时间,那恐怕只有靳轲知道了吧。
这次靳轲跳下了床,跑到了寝殿的门口。
靳轲看着在床榻上的嬴政,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跑了!
你要是保证一会儿不对我打击报复,我就过去!”
靳轲此时身上只披着一件长衫,两腿之间光溜溜的。
嬴政看了好笑,问:“那要是朕不保证,你是不是要这样出去?”
靳轲看了看自己的造型,也觉得自己现在就这么跑出去实在是不合适。
“你就真的要看着我这么跑出去?”
靳轲质问道。
以往自己露点肉给别人看都不行,现在嬴政这是要打算大半夜让自己跑出去“裸奔”
?!
!
!
这是不是代表嬴政对自己的占有欲已经没有了?占有欲都没有了,是不是说明嬴政对自己的喜欢已经没有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靳轲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帝王不长情,但是要是这被不长情的对象是自己的话,靳轲就忍不了了。
于是嬴政的一个玩笑,让靳轲脑补出了太多东西。
等嬴政再看靳轲的时候,发现靳轲正在用一种很哀怨的眼神(不要问嬴政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说他也是一代帝王,现在是不行了,以往女人绝对不会少。
这种哀怨的眼神自然也没有少见)看着自己。
嬴政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或者自己算是被气笑了?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朕做什么?”
嬴政没奈何地问。
靳轲小眼神幽怨得一比那啥:“你说,你是不是有人了?宫里最近是不是又有哪一个美人之类的要封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