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笑,“不解除亦无妨。
黎小姐因了京师戒严的缘故,整个暑假都没法回去。
你不听文约兄自己讲么,人都已经搬进租界新房去了,还怕什么?大可以在海津先把婚礼办了。
什么时候戒严解除,什么时候回京办回门酒便是。”
颜幼卿惋惜道:“可惜咱们不能去喝喜酒。”
“礼早已送过去,喜酒可以后补。”
安裕容轻轻捏了捏他指尖,“等伤好利索了,我陪你喝。”
“笃笃”
敲门声响,传来尚古之的声音:“裕容,是我。”
“定是看了今早送来的报纸,忍不住要找我说话。”
报纸放回桌上,安裕容站起身。
颜幼卿拉住他衣角:“要不……就说我不舒服……”
尚先生不知峻轩兄身世,自然不明白议论此事如何令他难过,自己却不能不放在心上。
“无妨,正好听听尚先生意见。
我上他那边去,省得扰你。
自己翻着有意思的随便看看,累了便睡会儿。”
弯腰亲一亲,安裕容出去见尚古之,顺带关上门。
颜幼卿将几份报纸重新浏览一番,南北立场迥然不同。
北方刊登的除去逊帝大婚一事,便是大总统与外务总长会见各国使节消息,另外大肆宣扬新宪法大纲之益处,及联合政府推出的各项惠民举措。
一派平和安宁,繁荣昌盛。
与此相比,南方报刊则明显咄咄逼人,剑拔弩张。
批判总统独裁固是头等要务,亦不乏揭露地方军阀唯利是图,争斗抢夺的新闻。
除了时政大事上的区别,大约受革命开放风气渐染,南方各报副刊比之北方要犀利露骨得多。
图文并茂,十分煽动人心。
颜幼卿不由得庆幸,峻轩兄没叫自己从这几份报纸读起。
如今报纸上的内容基本没有看不懂的了。
只不过,要如峻轩兄与尚先生那般,见微知著,举一反三,还差得远。
譬如逊帝即将大婚之事,他明白那少年皇帝必然身不由己,受人操纵,然婚丧嫁娶,人伦大义,不可避免。
却不太明白祁保善此举究竟有何深意。
得峻轩兄点破,才悟出一二。
仅是这悟出的一二分,便足以叫他感同身受,峻轩兄该有多么难过。
再不堪的过往,那也是血脉至亲,却不得不冷眼旁观,看他丑态百出,任人宰割。
颜幼卿默默思量许久,将报纸一张张叠放整齐。
端过盘子,把峻轩兄剥好的葡萄慢慢吃掉。
想起几天不曾用心练功,干脆凝神调息,盘腿打坐。
午饭是几个人凑一块吃的。
颜幼卿伤虽未好全,精神却已恢复,安裕容便不再把他拘在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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