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虽然快得出乎意料,颜幼卿却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
既然广源先于鑫隆与洋人做成交易,自然不必再担心峻轩兄那里出什么乱子。
只回头记得找他问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要倒腾鸦片弄钱。
梭子船速度极快,还没等他琢磨完,前方就是海港码头望楼灯塔所在。
白日里还有横穿水面拦截检查的海关巡船,夜间便只剩了高处往下扫射的探照灯。
除非有大事发生,否则执勤海警一般不出塔楼。
通常夏季时会警醒些,如今隆冬酷寒,往来船只大幅减少,执勤之人躲在楼里睡觉,亦属常事。
今年算得暖冬,时近腊月年底,不过靠岸地带零星结些碎冰。
只是老人们都道正月里怕是要来寒潮,届时港口难免上冻,船只无法顺利进出,故而买卖双方都急于卸货入港。
这也是为什么胡闵行前一夜紧急调派,给洋人送去两成现银做定金,又在鑫隆给出的总价上添了三千块,当场就叫对方毁弃前约,另结新欢。
这些事颜幼卿自然是不知道的。
胡闵行要用他,到底不过为了借他身手,为货物保驾护航而已。
接近望楼时,船工们极有默契的减慢速度。
待探照灯扫向另一边,猛划几下,收起船桨。
小船凭借惯性,离弦箭矢一般,几无声息地滑出了港口,进入内海湾范围。
老拐最擅于水面辨认方位,一船当先,引着后边的船只径直往装载鸦片的大船行驶。
到了无人监管的内海湾,众人皆轻松不少。
比之前日过来踩点时所见,今夜冷清许多。
想必洋人为了谨慎,没再招妓女行商上船。
天气一日冷似一日,又是临近年关,本也到了日渐萧条的时候。
对过暗号,洋人自货轮上放下舷梯绞索。
王贵和与颜幼卿并另一个总店管事,带着伙计们上了大船,与洋人当面交接。
胡闵行身边护卫与另一个总店管事,和众船工留在小船上,监督货物搬运。
鸦片已经提前码好在甲板上,整整一百三十箱,一半东哈青皮,一半达罗州白皮。
王贵和没想到洋人办事这般靠谱,开箱验证无误,十分高兴。
洋人身边带了个陌生夏人,说是信得过的通译。
双方言辞沟通不畅,如此也属正常。
王贵和不疑有他,听对方要求先把现银都搬上大船,然后再搬鸦片下去,当然不能答应。
彼此拉扯几句,最终决定两头同时进行,一边往上搬银元,一边往下搬鸦片,如此速度快效率高,两全其美。
第一箱银元搬上货轮甲板,为首洋人迫不及待开箱查看,王贵和自然跟在此人身旁。
正要说话,但听颜幼卿一声暴喝:“干什么?”
紧接着一个趔趄,被猛然拉扯到另一边,胳膊差点儿脱臼。
还没反应过来,又听“砰”
一声,什么东西撞在了箱子上,然后是一个人“哎哟”
呼痛之声。
王掌柜这才直起身站稳,看清了眼前局面。
颜幼卿站在自己侧前方,手里端着之前给他的那把枪。
船舱里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七八个夏人,个个一身黑衣,手里皆拿着枪,指向自己这边。
当中一个夏人摔倒在地,正是洋人带在身边的所谓通译。
这通译同样抓了把枪,正手脚并用爬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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