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幼卿连吃了几块火腿,又拿勺子舀那鸭包鱼翅。
肉入口即化,汤鲜美异常,忍不住埋头一口气吃掉半碗。
他从未吃过江南菜,此时当然明白,峻轩兄特地依照自己口味点菜,这是顺便带自己尝鲜来了。
菜吃过一轮,低头扒饭,一碗米饭转眼见底。
颜幼卿抬头,恰对上安裕容满盈笑意的眼神,不由得面露赧色。
正不知如何开口,安裕容扬声道:“伙计,再添两碗饭来!”
颜幼卿低头,悄悄抿嘴一笑,继续用心吃菜扒饭。
吃罢饭,再磨蹭着喝了两杯茶,直至满街灯火璀璨,主仆二人方才起身,施施然往胭脂巷最富盛名的妓馆之一——琼华馆而去。
安裕容衣着华贵,气质卓然,刚进门便有妈妈相迎。
不等对方多说,他下巴一扬,身后小跟班直接往老鸨手里放了一叠现大洋:“我家公子好南曲,不知有没有耳福,听听彩凤姑娘妙嗓清音。”
他几句话说得生硬冷淡,手里的银元可熠熠发光。
老鸨赔笑道:“不巧得很,今日潘次长生辰,在敝处做生日会,请了十余位长官大人喝酒。
彩凤、彩云、彩霞三个早都被叫去作陪了。
这会儿只有彩衣姑娘得空,唱曲功夫同样一等一的好。
不知公子……”
安裕容没回答,反而打听道:“不知过生辰的,是哪位潘次长?”
老鸨得意洋洋:“还能是哪位潘司长?大总统面前的红人,法务部潘次长哪!
说起这位潘次长,可是位雅人……”
老鸨天花乱坠吹嘘一番,见安裕容露出向往神情,脸色一变,道,“这些长官大人,都好个清静,便是我等,亦不敢随意出入惊扰。
彩凤姑娘今日恐怕是不得空了,还望公子谅解。”
安裕容干笑一声:“谅解谅解,想来彩衣姑娘也是极出色的。”
上等妓馆向来有自己的规矩。
好在时过境迁,这嫖妓的规矩却一如往昔。
安裕容皮相为引,银元开道,顺利进了彩衣姑娘香闺,把跟班小随从丢在门外。
头道茶喝至三道茶,市井趣闻说到异域风俗,眼看渐入佳境,彩衣姑娘取了琵琶在手,预备献艺时候,忽然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
客人的小跟班在外头焦急呼唤:“公子!
公子!”
安裕容致歉起身,绕到外间问:“什么事?”
“公子,我刚瞧见……在前头……,怕是……夫人寻来了!”
彩衣别的没听清,那“夫人”
二字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不由心头一阵气闷。
这位客人模样风流,出手阔绰,不想家里竟有个母老虎。
果然,客人随即匆匆告辞离开。
彩衣掂量着手里两块多给的银元,嘴角含笑,锁进床头暗格。
出来正要唤丫头收拾茶盏,后颈一麻,眼前一黑,顿时人事不省。
颜幼卿回头,见安裕容仍站着没动,蹙眉道:“尚先生已经在走廊里了,你出门向左,赶紧迎上去,把他请到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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