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罚站一个时辰。”
邓姨娘撇了撇嘴,恭恭敬敬地到外面罚站去了。
李簪词说:“婆母也别怪邓姨娘说话难听。
她和别的妾室都没有孩子,也是受害者,有些怨言也是难免的。
再说了,京城谁不知道世子把俞花魁安置在府外的事,现在世子满心满眼都是她,也不愿意进我们的屋。”
李簪词把遮羞布彻底掀开,骂梁靖孜是个宠外室灭妻的男人,石氏脸上更加挂不住了,她可以罚邓姨娘,却不好罚李簪词,只好从李簪词别处找错。
“你一个主母,成亲几个月了,怎的也没有孩子?你若有孩子,我还能想着要让他纳妾吗?自己的夫君抓不住,管不了,你也得找找自己的原因。
别一天天的怪别人,得找找你们自己的原因,都尽心尽力去讨主君的欢心了吗?”
梁靖孜为了向俞氏证明自己对她的爱,几乎不宿在姨娘们的院子里,对她这个正妻更是连洞房也没有,如今她还是个清白之身。
别说她前世没有孩子,今世梁靖孜踏进她的卧房里,她也要拿艾叶熏了去去晦气。
李簪词微笑道:“婆母说的这话,也没有什么道理。
我是带着金银财宝嫁过来的,是你们求的我。
自古以来,不见哪个求财的是高高在上的。
话又说回来,世子不踏入我的院子,我是可以生孩子,只是怕世子不敢要。”
石氏气地蒙拍桌子:“你说的什么不守妇道的话?你们几个人都抵不过一个俞氏,说到底,就是不如俞氏。
不想着如何能抓住主君的心,天天怪主君只宠俞氏。
我知道你们都看不住世子,再抬两个会邀宠的进来帮你们,你们有什么怨言?”
什么进来帮她们?不过是想给梁家开枝散叶而已。
李簪词问:“婆母已经有看中的人了?”
石氏说:“这件事我打算让你去办。”
李簪词宁愿拿时间睡觉,也不去做这种让梁靖孜爽快的事。
再说了,一个把妻子献给上司的窝囊废,软脚虾,把姑娘抬进来,不是害了人家吗?
“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还是等世子回来,问过世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