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首看了眼屏幕:“太难预测,太难掌控,我想要熟悉的、平庸的对手。”
“您要挑起众合党的内部斗争?”
“告诉兰登,我会全力支持他,”
联首说,“有些资源,夏厅还是可以直接调动的,比如公共工程、公职任命、财政拨款。”
伦道夫沉吟片刻,笑了笑:“在这种危急关头,任何理智的议员,都不会为了争权搞党派内斗,不过兰登……倒是做得出来的。”
顿了顿,他又将话题转回最高法院。
“即使我们赢了这一仗,可军工厂不能惠及所有选区,要是发展不均,民众也会不满。”
联首刚要说话,卡明斯忽然推开门,匆匆走了进来。
看见他脸上的凝重,两人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军情处的最新报告,”
卡明斯说,“克尼亚正在集结军队,短期恐怕又有大战。”
联首深吸一口气,望向伦道夫。
两人心照不宣:法案的困境已然消解。
接到紧急军情时,钟长诀正在前往金橡俱乐部的路上。
伊文约了几个议员打球,也邀请了他来。
政客的活动,自然醉翁之意不在酒,钟长诀本来懒得参加。
但他正好有事与对方商量,于是答应了,谁知道半路突生变故,只能一边转弯去夏厅,一边联系她说明情况。
他刚刚走进圆厢,联首就开口问:“现在攻占卡拉顿,有几成胜算?”
钟长诀吃了一惊。
“阁下,”
他斟酌着说,“我们难道不是准备反击战吗?”
“我们已经反击了多少年?”
联首说,“单纯反击,克尼亚是不可能罢休的。
没有持续的和平,怎么发展生产?他们摆明了不想放弃利瓦和周边海域,也不想放弃侵略。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反转战局,主动出击。”
钟长诀皱起眉。
的确,卡拉顿是